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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修大宗師的手筆。”
正閒聊著,噹噹的鐘聲響起。
七次。最後一個時辰,到了。
石碑再顯變化,最後一個提示,不再是簡單的圖案。
整座立體石碑,外框未變仍是高兩丈、寬十丈的長方體;內部呈七十五度角傾斜,浮凸凹顯出一個司南。
僅一眼,範賢就辨認出,司南所指方向與現實不符。
司南,就是指南針,勺柄指向北方。
但石碑所顯的司南,勺柄所指並非北方,而是西面略偏南的方向。
在這個時代要辨別方向,方法其實也不少。但此時此刻,無需藉助任何工具,只需仰頭一看便知。
自上午辰時啟,到現在,整第七個時辰,已是戌時,也就是晚上七點。
夜空繁星密佈,月無蹤。
自然現象,月明星稀、星燦月隱。
仲夏時節,北斗星的斗柄所指方向,乃是正南。
所以,這立體司南,略偏了的角度所指是何意?
報時之後,半炷香內,餘下六人在觀察完石碑所顯後,相繼領號碼牌進入大陣。
等候自家主子的隨從們,此時也都紛紛各回各客棧去了。
夜色之下、石碑前,只剩範賢和花多多及海富大叔三人。
一炷香即將燃盡之時,範賢一步踏進石碑左側、某位司空山門人所管的通道口。
但,僅僅踏進了一隻腳,還有一隻腳線上外。
“這位小兄弟,你這是…”
“煩請稍等,容我再想想。”
十四位恪守崗位的司空山門人,瞧著這個傢伙,互相瘋狂傳遞眼色。
卡著下班點,太招人恨了啊。
又過了有半炷香功夫,那手裡攥著號碼牌發不出去的司空山男弟子,面上就有點掛不住了。
沒好氣道:“小兄弟,你若沒把握,便返去,來年再試亦無不可。”
“嘿嘿~”範賢滿臉堆笑道:“慚愧慚愧,稍等,我與舍妹再商量商量。”
說著,扭頭衝花多多招招手,小丫頭立馬湊上前,兩人俯耳低語起來。
司空山十四門人耐著性子,又等了片刻,終於有人忍不了了。
“咳,我說,你們到底進不進陣?要進就進,不進就走。司空山也是有規矩的,容不得你這般胡來。”
範賢立馬拱手揖禮,“好好,這就進這就進。”
說著,拍拍花多多的肩,讓出道來。
小丫頭上前報出姓名,領了號碼牌,輪到海富入內時,被要求交出隨身佩劍。
“姓名。”某司空山男弟子面色冰冷地問道。
“範樂天。範是草頭範,樂是快樂的樂,天是天天快樂的天。”
司空山門人:去你大爺的天天快樂。
就在範賢慢吞吞地領取屬於自己的第一千零七十九號號碼牌,仰著頭一步步往通道里挪時,‘滋咕’聲,驀地響起。
石碑,再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