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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歌舞昇平,時不時傳來歡呼,天上月明星稀,清白月光揮灑大地,連著秦正言眼中的希冀一同帶走。
“怎麼了?”醉酒後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林昭眨眨眼,試圖摒去點點重影,不明白剛剛還歡喜的男人這會兒怎麼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秦正言只是定定看著她,也不說個所以然,他的眼眸漆黑深邃,長時間被盯著看時會感到脊背發涼,下意識開始思考自己做沒做過虧心事。
“你不說話我走了。”林昭咂咂嘴,酒癮上來想再回去喝幾杯,腳還沒邁開,眼前突兀地天旋地轉,等落到平地時,已然處在一間帳篷內。
三九嚴寒,在軍營做了半個月糙漢子的林昭頭一次感到溫暖,也不管秦正言冷的堪比雪崩的臉,自顧自抽開被子鑽了進去。
為了融入集體,她可是和那些男人一起“睡了”半旬的大通鋪,每天晚上要防止有沒有人發現自己不說,床板硌的實在是難受。
被褥溫暖舒適,林昭忍不住伸了個懶腰,被一把握住腰肢,煩躁睜眼,倏地融進一灘焰火中——秦正言雙手撐在床板,把她攏在下面,凌冽的眉眼緊皺,眼神左右飄動是猶豫的表現。
“你做什麼?”危險氣息逼人,林昭彷彿感知不到一般,自顧自拉著被子閉眼睡覺,沒看到秦正言浸潤的雙眼。
後來那一晚發生了什麼,林昭記不清只知道第二天起床看見秦正言那張欠揍臉時嚇得大叫。
“老實點,沒人不知道你會說話。”旁邊的秦正言翻了個身把少女摟住,全然不顧林昭即將衝破眼眶的眼球。
一口銀牙咬的嘎嘣響,林昭蓄力掙開桎梏,直起身子罵秦正言這個衣冠禽獸,竟然趁人虛弱之際做……她邊說邊指證據,在看見二人完好無損的衣物時閉上嘴。
“說啊,我怎麼了?”他側躺著,單手支頭,笑的挑釁。
林昭想罵他,在張嘴的下一秒帳篷簾被掀開,梁年進來叫秦正言用早膳,看見和國師共處一床的林昭時,被畫面衝擊愣在原地,而秦正言在見到他走進來的一瞬間下意識用被子掩住她,擋在身前。
“國師大人,李四兄弟用膳時間到了。”他訕訕一笑,想離開這個靡靡之地,而林昭在聽見他的稱呼是翁的一下腦子炸開,醉酒片段一張張憶起,怪不得總說喝酒誤事,她竟然自爆身份,還沒腦子的說了一大半自己的計劃!
“李……四?”秦正言挑眉,無聲質問。
林昭心虛轉移視線,說其實自己是湘琴啦。
“我怎麼不知你還有演戲這種愛好?當年慈幼院組織戲班子的時候怎麼不去參加。”秦正言嗤笑,輕易戳穿她的謊言。
“我是秦愫。”林昭不信邪,道具怎麼還會失效呀!開啟系統商店看到道具使用說明的時候愣在了原地:本道具可兩次幻化為任何面孔,不可與其他道具疊加,若疊加以第一道具為主。
好嘛,兩個點她都犯了。
“我說我是林昭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姐你信嗎?”她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藏匿在被子底下的腳慢騰騰向外挪。
哪知秦正言像有透視眼,按住她蠢蠢欲動的腳,十分正經地看著她,“你還知道秦愫,我和她……”
一妙計忽閃而過,林昭停下動作望向他的雙眼委屈可憐,被子下的大腿被掐的發紫:“秦正言,王我把你當朋友,你竟然在我失蹤之後大辦喜事,全然不顧我的死活!”
她在心理學書籍中看到過這種情緒,名為吃醋,反映了人們對親密關係中潛在威脅的敏感情緒反應,一般來說如果你感到吃醋,十有八九是對對方產生了好感。
雖然林昭內心清楚,她不會喜歡上秦正言這種衣冠禽獸,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躲避他的刨根問底她可以犧牲一下自己的聲譽。
“聽說你們還是娃娃親,”林昭吸了吸鼻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激起男人心裡那股毫不吝嗇沒有要求的保護欲。“那我們這些年算什麼。”
什麼算什麼?秦正言被問的發愣,他們這些年不一直在吵架嗎?
“你是不是吃錯……”他試圖抬手撫摸林昭柔順長髮,見到左側那塊與其他秀髮明顯不同的短缺時,眸中寒冰化水,順著聲音纏綣誘哄,“五年前我失蹤的那一個月是她在照顧我,可她母親是個精明的,知我身份不凡脅迫我簽訂婚約。”
那你可以毀約,誰不知道國師手段毒辣,這世上除了神恐無一人敢讓其認命。林昭反駁,說的有理有據。
“那是因為你……”他著急道了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