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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別跟他裝,林昭。
可她現在明明是李四。
林昭嘴唇張張合合,似是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被認出來,下一瞬想起這個道具只對認識李四的人有效,秦正言從沒見過他,怎麼可能生效。
她的馬甲就這樣輕輕掉了嗎?
當然不可能!
“秦大人,我是湘琴呀。”她機敏一笑,底氣回來不再慌亂。
秦正言確實沒見過李四,可他見過湘琴,反正她馬甲多,只要不是最裡層的馬甲,暴露哪個都沒關係。
果不其然,他的眼神立馬發生變化,像扔燙手山芋般放開了自己。
“你怎麼在這裡?”他拂袖,不自然的擺起架子,林昭把小動作看在眼裡,卻也只敢內心嘲笑。
她知道現在在秦正言的眼中自己就是活潑可愛單純的湘琴,想到這裡她故意噘嘴,學著湘琴的語氣以下犯上:“誰讓大人和夫人吵架,氣的夫人離家出走留我一人獨守醫館,湘琴擔心夫人在外吃不好出去尋找時被抓來這裡做苦力。”
“大人你也看見了,這個軍營不論男女都當騾子使,湘琴現在只想把活幹完,看看領班的能不能發善心放我出去,也不知道夫人現在在哪裡,吃的可好,穿的可暖。”林昭一邊控訴一邊擠出幾滴眼淚,裝作無可奈何。
秦正言果然很害怕這一套,當即就說會帶她出去,順便問了秦愫的去向,搞得林昭在心底翻了個大白眼,不喜歡人家成什麼親,耽誤人家找情郎就算了,連離家出走都得丫鬟提醒,他不會真拿秦愫當婉寧公主替身吧。
“您要是擔心自己去找呀,”林昭撇撇唇,頗有一種為自家主子出氣的感覺,湘琴雖是丫鬟,確實秦家家生子,自己的母親可是秦正言乳母,地位尊貴著呢。
秦正言睨她一眼,自知理虧沒再談論這個話題,和他待在一處讓林昭心生燥意,找了個藉口轉身離開。
夕陽漸斜,順著林昭的離去的背影逐漸消失,秦正言站在原地,一雙黑棕眸子幽深寧靜,緊緊盯著那抹熟悉的倩影,慢慢遠去。
秦正言的身份還是沒瞞住,軍營裡被稱為“頭兒”的林虎大張旗鼓十分隆重的在篝火晚會上介紹了他,有了國師的加入,士兵士氣大漲,喝酒吃肉鑼鼓喧天。
在正席上,秦正言坐在二把手位置,等待小頭目挨個敬酒,臺下是衣著暴露的異域舞女,跳著令人血脈噴張不知羞恥的舞蹈,無人在意的小小角落,林昭被王哥壓著聲質問:“李四,這就是你說的情妹妹的哥哥?”
他手指高座的秦正言,食指剛伸出去,被一種名為身份地位的空氣襲擊,瑟瑟縮了回來。
“是,他就是我情妹妹的大哥。”謊話被拆穿,林昭依舊臉不紅心不跳,正主都沒說什麼,他生哪門子的氣。
“你傍上這麼個大樹怎麼不早跟我說!”他嗔怪般拍了林昭一下,力道之大順著面板疼進心臟,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有了淤青。
林昭唏噓,說這不是把情妹妹得罪了,還算什麼大樹,沒砸他就不錯了。
“也是。”王哥認同點頭,說如果秦正言知道他一天玩三個女人的話,一定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來一個左勾拳。
他在一邊慶幸,又說得感謝他保守秘密,以後多給他算算塔羅,林昭敷衍點頭,心裡第無數次後悔自己選了個爛黃瓜身份。
“李兄。”王哥的話喚回林昭注意,她眨眼表示回應,聽見他繼續說,“國師來咱們這兒住也不能幹住,他的體質與常人不同你說……”
林昭何嘗不明白他語意未盡的意思,心裡冷哼聲,隨後說當然可以,畢竟他是國師有百年一遇的特殊命格,那些陰氣重的女子不是他的對手。
王哥聽到林昭鬆口樂的開懷,舔了舔乾裂的唇,毫不掩飾自己接下來要謀劃的事。
“挑選女子之事交給小弟來做。”林昭拍拍他的肩,擺出兄弟情深的表情,說國師這個人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他需要全方位符合心意的女子,你們不瞭解但我知道,所以小弟代為挑選,成了的功勞還是王哥的。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要白不要,王哥感激地說沒白疼他,弟弟大了懂關心哥哥了。
“有一事得請王哥幫忙。”趁人開心,林昭提出要求,王哥是軍營的老人了,人脈廣法子多,能不能幫幫他出去一趟,把情妹妹帶回來。
林昭嘆口氣,眉毛堆在一起,半馱著腰與王哥坐在角落,與周圍的歡聲笑語格格不入,“見了國師之後才明白,我還是放不下情妹妹,在晚會前國師找我談了次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