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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我,架空我這個光桿縣令,可惜了……”
他的聲音很輕,“若是你死了,你覺得他們會聽誰的?”
“你敢!”布衫臉色一白,“你若殺了我,蟬州知府問罪下來,你擔當的起嗎!”
他背靠蟬州知府,蟬州知府背後則是當朝宰相向絕。
也是因此,他才不將這個芝麻小官放在眼裡。
可他沒想到這個新縣令行事竟如此雷厲風行不計後果!
承雋尹不緊不慢道,“我堂堂勇真王爺,還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知府來問罪。”
布衫瞳孔一縮,張開嘴,卻嚇到一句話都發不出。
怎、怎麼會!堂堂王爺怎麼會來這麼個小地方當縣令!
承雋尹命金將所有人押到地牢,又問地上的奴僕,“你可願為本官做事。”
奴僕猛地跪向承雋尹,吼道:“小的阿桂,願為大人肝腦塗地!”
“明日午時,本官要在縣衙親審這些犯人,你去將此訊息散播出去。”
“是!小的這就去!”阿桂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拿著鑼鼓跑的飛快。
郝多愉問:“為何不張榜?”
承雋尹微嘆,“就蟬鐵縣這情況,你認為識字的人能有幾何?”
郝多愉摸了摸鼻子,“承兄所言極是。”
承雋尹跨上馬車,忽而想起什麼,回頭問:“郝兄,不知你可有意向重操舊業?”
郝多愉笑了,“有啊!”
承雋尹微微一笑,“那麻煩新上任的都頭留在這裡守住藥材吧。”
縣衙裡的蛀蟲,可不止布衫一個。
郝多愉:“……”早知道剛才就不應的這麼快了。
他憋屈的看著承雋尹坐著馬車遠去,長長的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幹活吧。
承雋尹一進馬車,就抓著棠哥兒的手心上藥。
棠哥兒皮薄,打這麼一下,布衫的臉沒受什麼傷,棠哥兒的手心倒像是受了莫大的折磨一般。
承雋尹的眉頭越擰越緊,“你不聽話。”
他生氣了,卻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棠哥兒說。
棠哥兒垂著眼眸認錯,另一隻手輕輕拉扯承雋尹的衣袖,用又軟又甜的聲音在承雋尹耳邊小聲說:“別生氣了夫君。”
承雋尹心底的氣一下子就洩了,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棠哥兒冰涼的手捂在懷裡,呢喃道:“也不知這偏僻的地方有沒有賣湯婆子。”
儘管路上已經買了好幾個湯婆子,但全放在棠哥兒身側,也暖不了棠哥兒的身子。
棠哥兒輕輕的靠在承雋尹的肩頭,“沒有也沒關係。”
夫君在就行。
承雋尹垂眸,點了點他的鼻尖,“你啊,一點都不讓我放心。”
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