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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抿著唇,想裝出一副誠心認錯的模樣,最後還是沒忍住偷笑出聲。
馬車停了,簾子外傳來熙哥兒的聲音,“主夫,大人,到了。”
懲治惡人
承雋尹掀開簾子,看著眼前明顯修繕過的大門,面色又是一暗。
上一任縣令怕是嫌棄這宅子破,私自修繕過。
這麼大的宅子,要修繕可要不少錢,他區區一個縣令,又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也難怪百姓們聽聞他的身份後會是那種態度。
他將棠哥兒扶下來,熙哥兒敲了敲門,門許久才開啟,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朽扶著門問:“誰啊?”
熙哥兒道:“縣令大人到了,還不出來迎接?”
老朽一怔,忙顫顫巍巍的走出來跪在地上。
承雋尹將老朽扶起來,看著明顯被洗劫過的縣令府,問:“府內只有你一人?”
老朽顫顫巍巍的應道,“是的。”
他本是倒夜香的,上一任縣令被滅門時他因為出去倒夜香躲過一劫。
他是官奴,誰是這縣令府的主夫誰就是他的主夫,他只能回到這裡,每天戰戰兢兢的活著,生怕滅門的人回來殺掉他這個漏網之魚。
或許是因為他太過無關緊要,沒有人來殺他滅口,他也活到現在。
承雋尹看了眼這諾大的縣令府,嘆道,“棠哥兒,咱該買人了。”
當初在京城時,他嫌人多會拖慢速度,除了巫掠強行塞給他的五個暗衛,他就只帶了兩個老婦人。
暗衛平時躲在暗處,定不能讓他們來幹這些活,而就憑他們剩下這幾個人,根本沒法在短時間內收拾好這個宅子。
且日後在這宅子裡住,總是需要人伺候的,
“夫君,這事便交給我辦吧。”棠哥兒看向老朽,問:“老伯可知牙行在哪?”
老朽一怔,喃喃道:“沒有牙行,哪裡有牙行啊,這裡若有人要賣身,以前是來這兒,現在是去衙門。”
他嘆道,“人命不值錢啊。”
承雋尹面色一沉。
這蟬鐵縣的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
棠哥兒沉默半晌,“我們今日先把各自的廂房收拾出來,明日我再來去買人。”
承雋尹看他,眼底滿是憐惜,“你是該好好歇著了。”
棠哥兒聞言,便知夫君是不會讓他動手收拾的。
他自覺剛才做壞事,也不敢偷偷摸摸的幹活,便乖乖巧巧的等夫君將廂房收拾好。
熙哥兒打來熱水,將小竹子從他懷裡抱過來,“竹子,小竹子我和兩位嬤嬤照顧便可,你可趕緊洗漱吧。”
這一路走來,棠哥兒是日漸消瘦,他見著棠哥兒那憔悴的模樣,都怕棠哥兒堅持不下去。
“你忙完也趕緊去歇歇。”棠哥兒知這一路走來,累的人不止是他。
他脫掉衣服泡在浴桶中,熱水溫暖了他冰涼的手腳,睏意湧現,他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承雋尹將床鋪好後,見棠哥兒還沒有任何動靜,心生疑惑,越過屏風,便見棠哥兒的頭搭在浴桶上,白嫩的面色泛紅,小嘴微啟,睡的正香。
他失笑,本想用浴巾將棠哥兒包起來,但浴巾太小,他便用自己乾淨的外裳將棠哥兒從頭到尾的包住抱起來,將棠哥兒塞進被子裡後才把溼潤的衣裳拿出來放在一旁。
他在被子裡給棠哥兒穿上褻衣,又將被子掩好,不讓風透進去,才轉身去包袱裡尋新的外裳。
棠哥兒累極了,這一覺直接睡到隔天。
承雋尹已經走了,棠哥兒摸到一旁冰涼的床鋪時,情緒難免有些失落。
熙哥兒掐著時間走進來,見棠哥兒醒了,笑道:“大人猜的真準,他說您大概這個點會醒,讓我把早食都熱好。”
棠哥兒心口一暖,問:“小竹子呢?”
熙哥兒將熱粥放在桌上,“放心,兩位嬤嬤照顧的可好了,就是小竹子似乎一直在找你,我剛才去瞧他的時候,他那眼睛還不老實的東瞧瞧西看看呢。”
棠哥兒抿唇笑了,“我吃完便去看他。”
洗漱完吃完早食後,棠哥兒去看了眼小竹子,便帶著小爪和熙哥兒出門了。
路上,棠哥兒見人們都朝一個地方湧去,神情激動。
“快快快!新縣令真的要治布衫的罪!縣衙裡那群畜牲都被抓起來了,好多人都看見了,阿桂真的沒有騙我們!”
棠哥兒心思一動,同熙哥兒道,“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