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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馬車你也敢碰!”
奴僕連為自己辯解都不敢,只能趴在地上不停求饒。
布杉眼神冷漠,“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衙役上前就要將奴僕拉下去,奴僕嚇得哭吼出聲。
這種天氣被打上二十大板,他又沒錢買藥,相當於是要他一條命啊。
“慢著。”棠哥兒實在看不下去,撩開簾子走出來。
布杉回頭看去,當看到棠哥兒時,眼睛一睜,口水往下一咽。
不愧是京城來的,長的太美了。
若是能讓他嘗上一嘗……
他沒忍住笑了,眼底溢位邪念。
棠哥兒眉頭一皺,“放開他。”
衙役一動未動,布衫湊上前,問:“可是縣令夫郎?”
棠哥兒預設。
布衫的眼睛似是粘在他身上般,語氣輕佻,“夫郎長的真是美貌,不過這長的再美,區區一哥兒也是無法左右漢子的事,難不成縣令大人沒有教你?”
棠哥兒臉色一變,揚手落下。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將布衫打懵了,也將眾人嚇懵了。
布衫面容一扭,“你敢打我?”
“我為何不敢打你?”棠哥兒將發紅的手背在身後,“我乃縣令的夫郎,我和他夫夫一體,自然有權代他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他環視所有人,脊背挺直,聲音擲地有聲,“我是個哥兒又如何,我敢作敢當,打你我認,你是個漢子,還不如我一個哥兒!”
布衫徹底怒了,“來人!將他抓起來!”
縣令夫郎又如何,這蟬鐵縣是他的地盤,整個衙門都聽他的。
一個空頭縣令來到他的地盤,也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衙役們將棠哥兒圍住,棠哥兒背在身後的手緊張的拽緊,面上卻不露竊意。
郝多愉飛奔而來,卻被其它衙役攔住。
布衫冷哼道,“縣令大人不會教導夫郎,那就讓我來替你教。”
郝多愉嚇壞了,“我不是縣令!你們真是瘋了!你們會後悔的!”
布衫片刻的訝異後就淡然了,“誰是縣令都無所謂。”
馬車內,小爪瘋狂的抓著木板,急的打轉。
棠哥兒讓它守在馬車內保護小竹子,它不能出去。
棠哥兒眼見著衙役逼近,嘴唇一動,剛想說話,卻聽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是嗎?”
話音剛落,棠哥兒只覺得眼前一道黑影閃過,衙役們便接連倒地,哀嚎不起。
金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殺氣四溢。
布衫臉色驚變,猛地看向縣衙門口。
承雋尹一身青袍,臉色冷沉的逼近。
僅一眼,布衫便知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縣令。
承雋尹看都沒看布衫,他徑直走到棠哥兒面前,焦急的抓住棠哥兒的肩膀,“哪兒傷著了?”
棠哥兒委屈的伸出手,露出通紅的手心道,“夫君,我疼。”
承雋尹眼神更冷,他吹了吹棠哥兒的手心,溫聲道:“外頭風大,你先進去,我馬上就好。”
棠哥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承雋尹扶著棠哥兒坐上馬車,將厚重的簾子放下後,他的臉色驟然黑沉下來。
“金,將所有人都綁起來,本官要好好清一清這縣衙裡的垃圾!”
布衫咬牙道,“大人!無憑無據,您憑什麼抓我們!”
這縣令什麼來頭,身邊竟然帶著這麼厲害的人。
剛才他甚至沒看清這黑衣人的動作。>/>
承雋尹回頭看他,眼神冷的嚇人,“就憑你剛才的行為,本官就能讓你死一萬次!”
郝多愉在一旁瘋狂點頭,“我剛才可提醒你們了!”
布衫氣的臉色漲紅,“我做錯何事了?是他先打我的!”
承雋尹垂眸看著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奴僕,問:“他又做錯了什麼?這蟬鐵縣買賣藥材的百姓又做錯了什麼?你可以無憑無據處置他們,我為何不能無憑無據處置你們?”
布衫話音一滯,神色慌亂。
這新縣令怎麼知道他在蟬鐵縣做的事?
他恨聲警告道:“大人,我為這蟬鐵縣當牛做馬多年,若您無憑無據處置我,怕是會寒了眾人的心吶!”
承雋尹聽出他話裡的威脅,笑道:“你如此囂張,不過是因為縣衙裡無人敢不聽你的話,你可以讓他們處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