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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孩子般欣喜,一個個摸過去,不住把玩。
倪章富站在不遠處觀望,像是看著名畫的看客。
悄悄地,悄悄地走過去,一把摟住小嬋的腰。耳邊私慾,溫柔呢喃,不顧是大街,也要瘋狂調情。
但,一個聲音忽而驚擾了他——是林奏月,帶著怒氣:“倪章富,你竟然揹著我和別的女人偷情!”
女人最容易動怒,何況這種事是女人的大忌。林奏月撲上來,死命捶打,兩人都受傷。
倪章富覺得丟人,一把推開林奏月,又看向小嬋:“你沒事吧?”
“沒事——”小嬋扭著手,檢查手肘,有些破皮。倪章富看著那些微的血跡有點心疼,想為她吹吹,卻又不方便。
林奏月也跌在地上,卻發現倪章富的目光只在“賤女人”身上。更加來氣,站起來,撲過去,欲要殺人。
“你瘋夠了嗎?”倪章富動手甩了林奏月一個耳光。“小嬋,你先回去,我先把她帶回家。”
“好——”小嬋說:“你注意安全。”
“嗯。”倪章富應道。旋即對著林奏月大吼:“瘋婆子,跟我回去——”他渾不知是自己的錯,只把一切推給無辜女人。太賤。
林奏月不肯,欲要撲向小嬋,再發洩一番,卻被倪章富阻止。小嬋已經走遠,她無奈地作罷,只好跟著丈夫回家。
到家中,倪章富仍舊擺出一副有理姿態:“你真是丟人,在那麼多人面前,像個潑婦。”
“你還有臉說——明明是你對不起我,和別的女人偷情,你竟然……你竟然……”
倪章富語塞,像是喉嚨裡卡了螺絲,無法開口反駁。他只能別過頭:“哪個男人不是這樣,又不是不回家——”天底下最可恥的笑話。
林奏月被氣的渾身發抖:“回家——足足半個月,你何時回過家?”
再也說不出話,倪章富只想逃避:“你先冷靜冷靜,等你冷靜夠了我們再談。或者離婚!”由來都是這樣,男人的本性,無情無義。一旦被看破那最可恥的秘密,便用離婚來了解。
林奏月震驚,還想說話,倪章富卻奪門而出——
他殺了她
到小嬋家時,她正在給自己上藥。傷口並不大,卻上的很仔細。倪章富見了,不覺心疼。走過去,接過她的手——那滑嫩的面板,像是玉造。
“疼嗎?”
“還好。”林奏月蹙眉:“你……老婆呢?她沒事吧?”
討厭一個人時,連她的名字都會動怒。倪章富緊蹙眉頭:“不要提她了——說起來就來氣——”
“你還是回去陪她吧,我怕她想不開。”
“她這種女人,永遠都這樣,脾氣暴躁,遇事衝動。剛才那麼多人,直接撲過來……太丟人了。”轉過臉,又是溫柔:“不說她了,我們說說我們吧。我打算了,我要和她離婚,和你結婚,你說好不好!”
“真的!”小嬋一臉欣喜:“只是,”忽而,表情又擔憂起來:“和你結婚是很好。但是我還是擔心……畢竟你這件事情解決的不好,我怕……”
她擔憂林奏月鬧事。
倪章富擠出一個笑容:“那好,我好好和她說,好嗎?”
“嗯。”小嬋總算放心。
兩個人,躺在床上漸漸睡去。第二天倪章富特意請了一天假,打算和林奏月好好談談。
但,這樣的問題永遠談不妥。林奏月像是發狂的豹子,怒吼著要殺了小嬋。倪章富的耐心,也一點點被磨滅。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我還由你不放過——”林奏月站起來,猛地發威:“那個賤女人,搶了我老公,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怕什麼?”
“瘋子,你這個瘋子——你看看你,哪裡像個女人?不打扮,不溫柔,就連一雙手,都和樹皮一般,粗糙!”
他的話狠狠地刺傷了林奏月,林奏月更加強勢起來:“是——我是不打扮,那是因為我的男人沒用,賺不來錢給我打扮。你喜歡那個女人,是看人家有錢,打算吃軟飯,對吧!”
最大的刺激,男人最恨得話——倪章富揚起手,給了林奏月一個耳光。
林奏月受辱,更加瘋癲。兩人扭打成一團。
忽而,倪章富抄起桌上的菸灰缸,猛地往林奏月腦袋砸去——鮮血,緩緩流淌下來。林奏月,亦像是死去的泥鰍,無力地滑落。
殺了人!是因為一時衝動。倪章富嚇得“兇器”都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