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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慣的。
白禮面吃完了,丁檀念栗子也剝完了。
桌上堆了小山似的栗子殼,很是壯觀。牛皮紙袋裡是一個個光溜溜的胖栗子。
丁檀念去給老闆結賬,白禮抱著袋子慢悠悠地吃栗子。
栗子軟糯香甜,沒有剛出鍋的滾燙,溫溫的恰到好處。
等丁檀念回來,白禮舉著胳膊餵了一個。
丁檀念嚼了嚼,點評:“還行。沒白費勁。”
白禮胃口好把自己吃撐了,再加上好久沒來過高中這片便說要在附近逛逛。丁檀念也隨他,就是把圍脖又給人重新戴好。
一袋栗子白禮吃了一半後便吃不下了,剩下就都進了丁檀念肚子裡。
兩人沿著人行道繞著學校外牆走,馬路對面是各色小店。有文具店、影印店、飯館、奶茶店。很多都已經改頭換面,老闆都不知道是第幾個。
一直沒變的除了麵館,也就那個學生常光顧的文具店了。
白禮覺得這條街又熟悉又陌生。他突然覺得難過。
有些留戀16歲的丁檀念和白禮騎車穿過這條街的時光。那段美好卻也回不去的時光。
白禮突然想到什麼便開口問:“同學聚會你參加過嗎?”
丁檀念一挑眉:“參加那玩意兒幹啥?我整天應酬夠多了,沒那個閒工夫。”
白禮淡笑:“是嗎?我以為你跟班上的同學關係還不錯。”
丁檀念看向他,有些意味深長:“我跟誰關係好你不清楚?”
白禮側頭對視,笑道:“清楚的。”
“既然咱倆關係這麼好,你突然懷孕這事兒跟哥說說?”
一句話,讓白禮剛起的好心情煙消雲散。
他沉下臉,有些恢復到機場時冷漠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打算說出什麼實情的意思。
丁檀念見狀心頭起火,煩躁地皺起眉,“白禮,你跟我有什麼不能說的?啊?你能不能別擺出一副防著我跟你爹媽一樣要害你的架勢?”
白禮平靜地注視著丁檀念,不發一語。他覺得津市的冬天實在太冷了,風颳得他露出來的額頭生疼。
還是國好,四季如春。沒有步步緊逼的父母,也沒有不能說出的苦澀。只有他自己和乖乖在肚子裡慢慢長大的孩子。
這個承載他很多情感的孩子。
兩人對峙許久,白禮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