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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撥出一團白氣開口:“太冷了,我想回家。”
丁檀念氣憤地吐出一口氣,粗手粗腳地把白禮外套的帽子給人扣上。拽著人的小臂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在丁檀念發動汽車的時候,白禮靠著車座不輕不重地說了句。
“我不會打掉這個孩子。事已至此,你也別問那麼多了。”
“如果孩子的爹……”
“沒有如果。孩子只會是我一個人的。”
“什麼意思!”丁檀念扭頭看向白禮,面容隱含怒意,“那個王八蛋不想負責?!他不認這個孩子?!”
白禮瞥了一眼情緒激動的丁檀念,不合時宜的莫名覺得好笑。但他也只是在心裡笑了。
“沒有。”白禮替孩子的爹解釋,“他沒有。事情複雜,我不想說了。總歸這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養大。”
丁檀念一踩油門,車子開向平坦大路,他盯著前面閃爍綠燈的交通燈,接著問道:“難不成你要未婚先孕?你知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
白禮眨了眨眼,不為所動:“我不在乎。世界上人那麼多,我管的過來嗎?”
說著,頓了頓,扭頭看駕駛位仍然情緒激動的丁檀念,意圖緩解緊張的氛圍道:“我管你一個已經夠心累的了。”
丁檀念被說得氣笑了,沒好氣地彈白禮一個腦瓜崩兒,故作兇狠:“胡說八道,老子管你還差不多。”
其實真要論起誰管誰,還真的辯不清楚。
白禮從小身子不好,長大了靠著丁檀念生拉硬拽鍛鍊身體、好好吃飯才改善很多。
丁檀念沒少在生活裡費勁照顧他。原本那麼大大咧咧的糙漢也生生磨的細心了不少。當然,這份細心旁人是沒什麼機會感受了。
如此說來,當然是丁檀念管著白禮。
而丁檀念則是脾氣大的很。典型的倔驢,脾氣又臭又硬,誰的話都不聽,只管按自己心意來。小時候調皮搗蛋鬧出不少事兒,但他老子拿皮帶抽都不認錯。還敢梗著脖子跟他爹喊叫。
丁家從老到少都弄不住他。
後來白禮搬來了。兩人相識後,白禮只要喊一句念哥,丁檀念多大的脾氣都收了。湊過去小心翼翼摸摸弟弟的腦袋,問喊哥哥什麼事兒。
這麼說來,也就白禮能管的住丁檀念。別人說的都不好使。
不知該說是一物降一物,還是兩生相剋、互為桎梏。
只道兩人你管我,我管你,管著管著就成了彼此最重要的存在了。
突然懷孕這事兒就算是這麼擱下了。
丁檀念向來拗不過白禮。萬幸白禮很少有動真格的時候。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好脾氣的。
一路安安穩穩把人送到家。
白禮正準備開車門下去,丁檀念叫住了他:“等會兒。”
白禮收回手,給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丁檀念嘖了一聲,道:“你搬過來跟我一塊兒住吧。我在公司附近買了套複式。到時候請人過來照顧你,給你做飯啥的。省的你在家不高興,又不好好吃飯。”
白禮沒有立馬答應,思索片刻搖搖頭:“我父親不會同意的。”
“你同意就行!”丁檀念想起白父就煩躁,“剩下的我來解決。我讓我爸媽給你爸說去。”
“回去別收拾你那行李了。明兒一早我就幫你搬東西去我那兒住。”
說到這份上,白禮也沒鬆口:“不行。”
“又咋啦!”丁檀念瞪眼,“你不樂意跟哥住啊?”
白禮遲疑了一下,才道:“我怕打擾你。萬一你帶人回家……”
丁檀念一聽這個,嗐了一聲,道:“就這啊。別瞎雞巴操心了。哥是隨便把人往家帶的人嗎?”
他心裡嘀咕:最想帶回家的人已經在家了還帶什麼帶。
白禮反倒沒說話,靜靜地看了男人幾秒鐘,才淡淡說了句:“看來這幾年你夜生活挺豐富。行,你能說服我父親我就搬過去。走了。”
不留給丁檀念反駁的機會,白禮直接開門下車,頭也沒回就進了家門。
丁檀念只來得及張張嘴,車門就在他面前被“嘭”的一聲關上了。
“操。”丁檀念暴躁地拍了一把方向盤。
大學畢業至今,從來沒有除左右手外性生活的男人委屈死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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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丁家夫婦晚上到家後,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晚飯。
丁母:“兒子,回來的時候看白家的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