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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詐勒索,戲弄女學生,強姦婦女,無惡不作。老百姓從敬佩變成詛咒,啥子少英會,是害人蟲!馮大少,你做了件好事,卻做了99件壞事,要遭天老爺報應!
“那個劉練卿也壞。”朱正漢說。
盧子英點頭:“他本來是我和二哥辦的‘三峽實驗區管理人員訓練班’的第一期學員,畢業後在三峽鄉村實驗區當警衛隊長。因表現不好,管理局成立後,就調他到局裡任聯隊副。他認為這是明升暗降,滿腹牢騷,又嚴重違紀,我當然是毫不姑息,革了他的職。後來,他因販毒被捕關押半年,取保出來後還是不思悔改,認為‘翻船’的原因是勢力單薄,說,一塊磚砌不起牆。於是,在白廟子拉起了團伙。他見馮瑞濤成立‘少英會’後,就領了他的兄弟夥要求加入,馮歡迎。因為他年齡較大,又會耍槍,馮瑞濤就抬他為執事大哥,跟自己平起平坐,成為‘雙龍頭’。這‘少英會’就成了北碚最大惡勢力。”
“劉開煌跟他兩個人攪得死緊。”
“就是。劉開煌是透過中統北碚區的人安排跟馮、劉見面的,跟他兩人結為拜把子兄弟,隨後,又把他兩人帶到重慶去見徐政,將其發展為中統的‘網訊人員’。封劉練卿為‘特勤組’組長,專門在我身邊來發展內線。馮、劉二人受寵若驚,以為有貴人扶持,自可平步青雲,死心踏地跟了徐政、劉開煌幹,來算計、對付我們。”
“哼,中統竟和地皮流氓攪到一起。”
“一個鼻子孔出氣!為了使他們那反盧的‘釜薪行動’在北碚有公開、合夥的外衣,劉開煌就把北碚地方的幫派聯合起來,搞了青幫紅幫所謂袍哥大團結的這個‘大同社’。他們說不但要有人、有錢,還要搞地方武裝,等待時機奪取北碚權力。他們想迷惑我們,就把社址選在遠離北碚市區的這白廟子來。”
“囂張!”朱正漢憤然道,“啊,盧局長,你可要注意那個田徳全……”
盧子英與朱正漢在茶館裡說話時,劉開煌和田徳全也在擺談,身邊坐有馮瑞濤和劉練卿。
“我‘大同社’成立後,第一步,是集中力量擴大組織、部署網路。”劉開煌說,“徐政主任要求我們要建立蜘蛛網般的關係;第二步是,集聚財力。”
“財源從哪裡來?”田徳全問。
劉開煌道:“向當地富紳鉅商要,我手頭有人有槍,他們敢不給!”
田徳全笑道:“我曉得你厲害,你有賭場抽頭,還製造嗎啡運往涪陵牟利。”
劉開煌喝茶,笑:“第三步,就是以大煙換槍,貯存彈藥。我們在幾個鄉訓練了‘自衛民兵’。建立了以鄉為大隊的‘民兵聯隊’。由練卿任‘聯隊長’。在北碚城區呢,則有瑞濤任隊長的‘少英手槍隊’。”
“周密。”田徳全說。
劉開煌得意道:“有高人指點撐腰噻。我跟你說,為了實施‘釜薪行動’,中統在盧子英身邊安插了不少‘坐探’,就是中統說的‘特勤’,其中最得行的莫過胡弗。”
田徳全道:“我知道這人,號致遠,銅梁人,在重慶西南美專和江津劇專都讀過書。”
劉開煌點頭:“他曾經在盧氏兄弟的‘峽防局學生隊’受過訓,擔任過北碚管理局教育科的督學。去年,他還被聘為《嘉陵江日報》的總編輯,後又升為社長。你曉得的,這《嘉陵江日報》是北碚唯一的日報,為盧氏兄弟所創辦,宣傳了不少中共的思想。現在胡弗在那裡,就可以為我們‘大同社’說話了。”
田徳全擊掌道:“這三個步驟好,又有北碚唯一的輿論陣地,有他們好看的!”
劉練卿瞪眼說:“他盧子英啥子東西,老子這次要報仇雪恨,不得客氣!他如果識相一點,乖乖交出管理局,還可保他條狗命。”
馮瑞濤擰眉說:“設個‘鴻門宴’抓他……”
秋夜,盧子英的辦公室裡亮著燈光。盧子英召集北碚管理局警務人員開會,朱正漢也在場。這是間狹長的房間,南面靠窗有辦公桌、靠背椅、長竹沙發、文具、公文袋、報紙和茶具。人們或站或坐在屋子裡。
瘦長個子的盧子英著綠色軍裝,別手槍,褐色面容在屋燈下熠熠放亮,41歲的他顯得幹練、結實:“我們管理局的警務人員並非庸碌之輩,對於‘大同社’成立前後的一系列活動了如指掌。我盧子英是不吃他們那鴻門宴的,倒是要讓他們好看!”
朱正漢說:“盧總就說,先發制人,除惡務盡。”
盧子英點頭:“今天晚黑我們就開始行動……”做具體部署。
朱正漢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