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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盧子英同意,讓他參加白廟子的抓捕行動。
盧子英親率警務人員到北碚中山路36號劉開煌住所時,秋月隱在雲層裡。盧子英指揮大家迅速包圍劉的住所,率眾破門而入。還不知情的劉開煌嚇得渾身打顫,束手就擒。在劉的住所收出了大批的毒品、槍支、彈藥和有關材料。
盧子英又率人去逮捕馮瑞濤,馮瑞濤父親馮智舒慌忙掩護馮瑞濤從後牆逃走。
盧子英怒瞪圓瞪,喝令將馮智舒拿下:“馮智舒,你助桀為虐,知罪不?”
馮智舒面如土色:“我,我知罪。”
馮智舒的被扣押,迫使馮瑞濤歸案。
另外一隊警務人員趕到白廟子時,劉練卿聞訊已措手不及,糾集兄弟夥持槍頑抗,掩護其婆娘胡桂英攜帶金銀首飾等貴重物品逃走。
槍戰中,田徳全趁機溜走,穿過山林時,他抬頭看露出半張臉的月亮,舒口氣,好險,又逃過了一劫。
“不許動,舉起手來!”大樹後走出個持槍人。
田徳全看清楚是朱正漢,驚駭不已。他知道,朱正漢一直在盯著他,幾次他都僥倖逃脫。那次,他用反光鏡為日機引導轟炸目標,一顆飛彈射來,擦他頸邊而過,險些兒要了他的命。此刻裡,他二人狹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行伍出生的他飛快地掏出手槍。
“叭!”
槍聲響了,田徳全倒在血泊之中。
朱正漢別上手槍,朝田徳全踢了兩腳:“狗日的,這就是你當漢奸的下場!”
白廟子的槍戰激烈,劉開煌等人寡不敵眾,全都被擒。
除惡務盡,盧子英馬不停蹄又在麻柳溝捕獲“大同社”骨幹胡安才等16人,對劉開煌婆娘胡桂英亦沒放過,在南岸彈子石其親戚家將其抓獲歸案。此次突擊逮捕行動,“大同社”的重要人物和骨幹分子都鋃鐺入獄。
劉開煌在看守所大鬧:“我是中央的人,你們非法抓人,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
盧子英在管理局辦公室聽說後,拍案道:“他敲詐勒索、聚賭抽頭、掌紅吃黑、製造大宗嗎啡牟取暴利,又以大煙換槍、貯存彈藥、糾集黑惡勢力行霸一方,他還不知罪!”
盧子英秘書走來:“盧局長,徐政派人來了,說是要見你。”
盧子英說:“不見!你跟他說,我生病臥床,拒絕會客,這件事情候孫司令來北碚解決。”
盧子英逮捕劉開煌一夥時,出巡川東15縣的重慶警備司令孫元良到了合川,突接北碚急電:“此間土匪暴動,為首者已緝拿歸案,候鈞座蒞碚處理。”老練、沉著的盧子英利用孫元良出巡的機會來了個出奇制勝。因為,按照國民政府規定,警備區內行政機構要逮捕人犯,必須由警備司令簽發“傳訊證”。此次北碚管理局則以“土匪暴動,即時處理,不得不採取緊急措施”為由逮捕了劉開煌等人。雖然抓了人,但必須由警備司令部來處理。盧子英曉得還有一場艱苦鬥爭。
孫元良偕同軍法處長秦萬本、稽查處長羅國熙等隨行人員風塵僕僕趕到北碚,下榻兼善公寓。聽了盧子英的彙報後,身著黃色皮夾克、手執皮鞭的孫元良生氣了,當著在場的管理局的人說,你們把國民黨黨部特派員也當成土匪抓了,你們是哪一黨的官員?身為中央大員的他,自然不同意盧子英的作法。盧子英不示弱,自古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黨部特派員又啷個了?未必然就可以違犯法度?
“你,唉――”孫元良搖頭道,“你還是把劉開煌放了,他的事情自有人來處理的。”
盧子英說:“孫司令,事情怕沒得那麼撇脫。”
長盧子英1歲的孫元良勸道:“子英,這事你聽我的。”
盧子英問:“你是害怕了?”
孫元良說:“不是怕,是……”
“是啥子?”盧子英追問,又說,“孫司令,你也算是抗日一勇將,啷個膽怯了。我是曉得的,民國21年,‘一.二八’松滬抗戰,張治中將軍率第五軍支援孤軍作戰的十九路軍,你時任第五軍二五九旅的旅長,奉命領兵集結於南翔。日軍在吳淞、閘北久攻不下,便將突破重點轉向廟行鎮一帶,廟行吃緊。危急關頭,你趕去增援,使日軍在廟行遭到空前挫敗。中外報紙認為廟行戰事之暴烈為開戰以來僅有,所得戰績亦堪稱滬戰高峰。積疲未蘇,血衣猶溼,你又親赴所部五一七團在葛隆鎮的抗敵前線,確保我軍歸路不斷。”
孫元良聽了心裡快慰,還是說:“好漢不提當年勇,子英,你必須把劉開煌給我放了,其他人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