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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過基於地理原因,直至五幾年,政府建立了黨政軍企合一的建設兵團,所以那邊的局勢一直和中原地區有些割裂,簡單說就是曹家的勢力還影響不到那裡。

聽老何講到這,我心裡多少有些明白,看來當初曹宗吾也不是瞎跑的,去那邊顯然是為了躲避曹家。

曹宗吾去了新疆從軍,便從此杳無音訊,在老何的印象中,似乎只聽二爺年輕時提過一句,有在新疆見過此人。

我問老何能不能查查曹宗吾,老何搖頭說已經動用關係去查了,不過從新疆那邊傳回來的訊息只有四個字:查無此人。

新疆,火車,曹家,曹宗吾,二爺,我爹,7號站臺。

曹宗吾為何斷然出走,我雖然好奇但卻已經沒有精力去追查,我只關心當年在星星峽到底發生了什麼。

曹宗吾這條線索算是斷了,與當年事情有關的人也都不知所蹤,現在能查的就剩下“報廢列車”這個方向,就在我焦急等待中,有一人找上門來,自稱六耳。

薛冬青把人請領進內院,我過去時這個個頭不高自稱六耳的男人正在屋內觀看牆上掛的碑拓。

見我進來,來人抱了抱拳,朗聲笑道:“外面傳聞龍山閣的小二爺十分年輕,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過譽了,快請坐。”我示意他隨便坐,見他落座,便嘗試問道:“你就是六耳?”

他笑了一下,沒搖頭也沒承認,回道:“我們都是六耳。”

我點點頭,明白六耳只是一個代號,便問他:“那你的傷怎麼樣了。”

“哈哈哈。可能閻王爺不願意收我。”他拉了一下襯衫領子,露出脖子上一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傷疤,不在意的說:“再偏一點,坐這和您聊天的就該換人了。”

我暗自咂舌,沒想到這麼險,我還以為只是小摩擦,看來曹家人上次真是下了死手。

我忙說道:“真是對不住了,給你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該說抱歉的是我們。”對方一臉歉意的搖頭,從懷裡掏出一張卡,推倒我面前,說道:“這是之前二爺下的三倍定金,您別推辭,按您的話,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二爺買的訊息,只要沒到他手裡,走漏了就是我們的責任。我這次來,一是表達歉意,二是三倍退還二爺的定金,至於三,二爺之前特別囑咐過,要留意訊息來源,我這次來就是想親自和您說一下。”

我納悶道:“訊息來源?”

“對,那條訊息是一個叫劉生平的男人放出來的。”

聽見“劉生平”這個名字,我心裡不禁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足足花了幾秒鐘才想起來,這個名字我最近剛剛聽過啊,就在前幾天收拾二爺留下來的資料裡,有一份名單,沒頭沒尾,我照著名單,把上面的人挨個查了個遍,可這些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無所獲。

六耳見我臉色變化,沒有著急說下去,坐在那裡喝茶。我收斂好情緒,繼續問他:“那個人你們有訊息嗎?”

他放下茶杯,“人就在你們去的那個地方,當地人都管他叫‘劉辮子’。”

我疑惑的看著他:“劉辮子不是那個……啊!”

我隨即醒悟過來,劉辮子就是發現龍洞的村民,無論是曹家,還是當時給我們帶路的薛冬青,一切的起源都來自這個傢伙。

劉辮子就是劉生平,他既然在二爺的那份名單上,就說明他一定與當年那些事有關。

在秦嶺老山中的經過猶如放電影一樣在我腦海中逐一閃過,我對這個人的懷疑越發加深,最後的我倒吸一口涼氣,得出一個驚人的發現,或許這次盜墓事件,根本就是這傢伙的一次計劃。

送走了六耳,我急忙叫薛冬青過來,想起在秦陵地宮裡根本沒看到劉辮子,當時沒在意,以為是他不幸遇難了,此時看來,那人多半不會那麼輕易的死掉。

薛冬青一進來,我拉過就他問道:“劉辮子是什麼時候到你們村子的?”

他一臉奇怪的看著我,疑惑的說:“他一直都在啊,他就是我們村的啊。”百度搜尋樂安宣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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