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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龍山閣拍板如此重大甚至到可能會傷筋動骨的決定,落到了我的肩頭。鋪子裡的事,我一向都是習慣性的去看老何,可是今天他偏是一言不發,只是在那靜靜的坐著。

我咬了咬牙,暫時的讓步其實對各方都好,就連龍山閣也因此可以鬆一口氣,至少在沒有曹家的針對下,至少在龍山閣重整旗鼓聚攏起那些老瓢把子之前,能讓我們相對輕鬆的面對趙金斗的施壓,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不僅僅是一步簡單的退讓,也是開啟當前困局最好的突破口。

我捏著扶手的手心開始滲出汗水,看向劉寶,他端著茶杯似乎並不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還是有些拿不定注意,如果站在決策者的角度來看,其實這也是未嘗不是個兩全其美的選擇,首當以保全鋪子為緊要,龍山閣已經再經不起任何一次動盪。

就在我這猶豫的一瞬間,一段塵封了許久的記憶就這麼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孤冷到猶如海東青一樣的男人。我被人領進龍山閣前堂,他似乎就坐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而後開口說了什麼,我已經記不清。從此以後他在我的記憶裡逐漸老去,直到朝仙墓裡的永別。

“二爺。”

我被薛冬青的輕喚拉回現實,抹了一把臉,恍惚間那個被老人手札上的字字句句猶如炸雷在我腦海中走馬觀燈的閃過,振聾發聵,直到沒來由的記起康熙爺的一句話,“羽蟲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數海東青”。

我輕輕吐了口氣,再看向劉寶時已不再去介懷龍山閣還是否會傷筋動骨,平靜的對他說:“回去告訴你們掌櫃的,或許在你們眼裡,龍山閣就像個耄耋老人,他守舊,古板,甚至迂腐,因此日暮,潦倒,甚至被捨棄,但這沒有一樣是讓龍山閣放棄規矩的理由。”

“不管龍山閣換了多少主人,只要二爺還在,該有的規矩,就一樣都不能省。”

“你喊一聲二爺,二爺恪守的道義,就是規矩。”

“我今天半步不得讓,讓一步,二爺便再不是二爺。”

我指向頭頂的匾額,“上頭寫的不是龍山閣,是規矩。”

“說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規矩。”老何終於開了今天的一次口,他放下茶杯,淡淡的看向劉寶,“劉賬房,你也聽見了,二爺說的話,就是龍山閣的態度。”

劉寶神色陰晴不定,最後幾次深呼吸才憋下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只點點頭:“在下明白了,會對掌櫃的如實轉告。”

送走了劉寶,老何似乎沒有想和我說什麼的意思,只是很欣慰豁達的笑了笑,輕說了一句,“幹得不錯。”

倒是趙牧之雙手插著袖管,倚在前堂門口盯著我看,我摸了摸臉,打趣道:“我有韓靜好看嗎?”

也就只有韓靜能讓進堂後越發八風不動的趙牧之稍微臉紅,不過隨即便恢復正常,他輕聲道:“這些話還算中聽。”

“都是別人教的。”我聳聳肩。

“哦?”他好奇道:“是誰?”

“一個老傢伙”,我指向前堂的太師椅,“原先坐在那裡的老傢伙,如果他還在,以你古板的性格,多半喜歡他勝過我。”

他笑了笑說:“我看你就挺喜歡他。”

我轉身往回走,“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爽”。

風波過後沒幾天,我那番慷慨激昂的言論就被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以青寶齋為首的幾家鋪子從原本的與趙金斗眉來眼去直接變得名正言順起來。一時間龍山閣當真如劉寶所言,陷入了風雨飄搖的境地,不過老何和趙牧之似乎要比我預想中的淡定的多,顯然早已有所準備,按照他們的意思是大風起,還不一定鹿死誰手。

不管外面如何風風雨雨,只要沒事我都窩在後院的房間整理二爺留下來的資料,有一些不完整的資訊雖然查起來費勁,不過好歹是個方向,總比一籌莫展強。

而且讓人可喜的是,上次我從日光站帶回的那張照片有了眉目,老何在當年的一片老友口中記起了這人,他拍著額頭和我說怎麼把他忘了。

照片上的人叫曹宗吾,本名曹延宗。

這人很有故事,性格乖張,有著一身老輩身上都不具備的匪氣和霸氣,年輕時就脫離曹家。

沒錯,這人也是曹家人,不知為何單獨跑到新疆去當兵戍邊,在那時候這也是一件挺轟動的大事,當時曹家還特意放出訊息,在族譜上削了曹延宗的籍號,這傢伙也硬氣,直接改了名字,宗吾,只宗自己。

儘管曹家勢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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