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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復盛接道:“何副侍如果覺得我韋家的場子好吃,儘可以多留幾天,等過些時日閒了咱們再敘舊。今天我是實在沒有時間陪何副侍了。”說完轉頭就要走。
何青一個騰空翻擋在韋復盛面前道:“你這是在叫我嗎?”
韋復盛笑了笑道:“這裡除了你我二人,還有第二個何副侍嗎?”
何青沉默不語。韋復盛緊接著又道:“想不到當年大名鼎鼎的明月宗副侍從,今天也落了個偷翻別人家院牆的下場,不過何副侍的身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在這一點上也算沒丟明月宗的臉。”
“十幾年前我便已脫離明月宗,這世上哪裡還有什麼主侍副侍。”何青舉起他那隻假手,平靜道,“派中規矩一旦入教終身不得脫教,為了脫教我已經自斷一手,少宗主為何還要苦苦相逼,監視我這十數年。”
“我只為明月宗做事,與派中無關的事,自然不會管。但你要尋的是教中之人,我受宗主重託,又豈能袖手旁觀。”韋復盛正了正身形,索性把話說個清楚。
“我尋的是我師傅,她早已不是你們明月宗副宗主了,也算不得派中之人。”
“笑話,她不是副宗主也是我們明月宗叛逃的罪犯,倘若有一天抓回來,按照我派條律照樣是剖腹剜心油鍋烹炸,如果何副侍尋人有功,我相信宗主一定會好好獎賞何副侍的。”
何青掏出一樣東西,遞到韋復盛眼前道:“少宗主不如先看看這是什麼。”
韋復盛定睛一看,大驚失色。
“你,你從哪裡得來的?”何青手裡拿著的,正是韋復盛在明月宗中使用的令牌,他多日未回派中,令牌放在山上他房間裡早就生了灰,可是不知為何此時令牌居然到了何青手裡。
“何副侍已然脫教,而且你的青色指環早已上交宗主,那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明月宗的事。”韋復盛咬牙道。
“我自然有我的用處。”
“你想威脅我。”
何青微微一笑道:“若是以前,少宗主願意撤銷對我的監視,那我也願意化干戈為玉帛,將令牌交還少宗主。可是看到少宗主後我改主意了,這個交易不值得。”
韋復盛聽了這話怒火中燒,他低吼了一聲:“你什麼都別想得到。”隨後迅速抽手掏出衣袖裡的一把短刀,飛身就要朝何青刺過來。何青似乎早有準備,一個側身繞到韋復盛身後,一隻假手和雙腿用力控制住他的四肢,又騰出一隻手來掐住韋復盛的脖子。
韋復盛隨後驚恐的看到,從何青掐他的手的袖口裡,“嘩啦啦”飛出來許多黑色的巨型飛蛾,體長大約一半手指的長度,還帶著一股腥臭,衝他死命撲過來。
“是蠱蟲!”韋復盛吃了一驚。這是明月宗特訓的毒蟲,從小食毒長大,早已不是普通飛蛾的外形,它們見縫就鑽,從人的鼻孔耳朵甚至是眼睛裡進去,中毒之人的症狀千奇百怪,有死癢而死的,流膿死的,還有全身面板像牆皮一樣硬,最後腐爛而死的。那些飛蛾衝到韋復盛面前,又“呲溜”一下化成了絲絲縷縷的黑煙,消失在他眼前一指處。
韋復盛知道何青留了情面沒有傷害他,他心有餘悸地喘著粗氣,但還是儘量保持語氣平靜道:“想不到離開明月宗這麼多年,何副侍這訓練毒蟲的能力卻是精益求精了。”
何青也知道自己是攻其不備才佔了上風,鬆開韋復盛後退了兩步道:“防身的本事,怎麼能扔下呢?”
何青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扔到韋復盛懷裡道:“此藥可緩解糠蟲蠱,雖不能根除,但足夠你留出時間想辦法了。這下你不必上山去尋解藥了。”
“何副侍會有這麼好心?”韋復盛狐疑道。
“信不信隨你。不相信可以直接扔了,反正於我沒損失。”說完,何青轉頭就走,留下韋復盛一人站在原地發愣。
韋復盛很快讓人把解藥用冷水衝了送到各處。
不久韋復盛的總管家進了門來回報:“大少爺,今天早上主子們都出現了嚴重程度不同的吐洩症狀,離水井最近的幾位姨夫人症狀最嚴重,不過用了您送的清燥茶都好起來了。二姑娘倒是什麼事也沒有。”
“是嗎?”韋復盛驚訝了一下,不過很快他想到,雋寧住處離水井最遠,大概還沒來得及用水井裡的水,便道,“一會兒我去看看她。”
何青離開韋復盛後腳步匆匆,從後院挑了一處沒人把守的矮牆翻了出去。沒成想在二門處碰到劉信,劉信抱拳道:“何大哥,你也起這麼早。”
“劉兄弟穿戴整齊,這是要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