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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信幾人和院裡的下人趕忙來到後院,此時眾人已將火撲滅了大半,還剩幾縷青煙地從焦黑的廢墟上擠出來,像極了黑暗中張牙舞爪的惡靈。
“阿音……”劉信上來就要衝過去,被幾個下人死死拉住。韋夫人瞥了劉信一眼,大聲問道:“管家呢,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年紀大些的駝背下人慢慢走上前來行禮道:“夫人,這間屋子不知為何突然走水,像是有人故意縱火,請夫人等奴才查出原因後再行發落。”
“邵管家,你是府上的大管家,平日裡也分管大少爺安排的任務,你的辦事能力我是知道的,不過只怕你一把年紀了事多繁忙累著身子,這樣吧,我讓大小張二位副管家從旁協助你,有任何情況你都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兩個年輕男僕應了聲,書薇從人群中擠過來,在劉信耳邊悄悄說:“這兩位是韋夫人身邊人張嬤嬤的兒子。”
“那這邵管家查起來得處處受限了。”
咦?這是……是阿音的聲音!
劉信猛一回頭,阿音正探頭探腦在他身邊站著,一臉湊熱鬧的樣子。
“你去哪兒了,阿音,你沒事吧,嚇死我了。”劉信急切道。
阿音一臉淡定道:“我能有什麼事,我有幾百條命呢。”
書薇掏出手帕遞給劉信,示意他擦擦額頭,劉信這才發現自己竟急出了一頭的汗。
“大少爺來了。”不知是誰一聲吆喝,眾人都齊刷刷的回頭看,韋復盛帶著幾個小斯不慌不忙地從人群外邊繞了過來,他走到人群前,先環顧了一週,然後道:“母親,兒子來晚了,讓母親受驚了,此事,兒子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給母親一個說法。”
韋夫人似是早有準備,拍了拍手,小張管家上前來回話:“夫人料事如神,奴才前去勘察,果然在廢墟東南角發現一處暗門,現在暗門已經被燒焦,暗門底下……”
“是什麼?”韋夫人問。
“是一條地道。”
“什麼?”人群中瞬間炸了鍋。
三姨娘撇撇嘴道:“呵,在家中住了這麼些年,想不到這院子裡竟然還有地道。”
三姨娘覺得呆在這裡甚是無趣,便喊了隨行丫鬟,離開了此處往院裡走。剛過了一個彎,正巧遇上雋寧帶著兩個丫鬟往這邊來。雋寧看見三姨娘,止住了腳步,遠遠的給她側身行禮。
“姨娘萬安。”雋寧恭敬道。
三姨娘用手帕捂了嘴,並不想理她,看也不看就徑直地繞了過去。路過雋寧身邊時,她忽然注意到雋寧頭上多了支明晃晃的珍珠步搖,她心裡一驚,雋寧平時並不愛首飾,今日怎麼如此顯眼,便大嚷起來:“哎,你這支步搖是哪兒來的?”
雋寧冷不防地嚇了一跳,轉過身來回話不解地道:“姨娘,這是大哥送我的,說小侄子百日宴,讓我戴上添添喜氣。”
一聽見是韋復盛送的,三姨娘氣不打一處來,她輕哼了一聲,抬腿就走還沒離雋寧多遠,便一邊走的飛快,一邊跟身後丫鬟抱怨道:“這樣貴重的東珠步搖,連我都沒有幾支,怎麼單給了別人。”
雋寧聽見這話,嘆了口氣,身後的丫鬟不服氣道:“二姑娘,三姨娘向來要風得風,不論大少爺給您什麼,她總要挑最好的。這回,少不了還要到大少爺跟前去鬧。”
“算了,三姨娘把弟弟帶大有功,要什麼都是應當的。”雋寧抿了嘴,微微蹙眉道。
“整個府上誰不知道,三少爺他根本不是……”
“別說了,”雋寧聽見這話立刻臉有慍色,呵住丫鬟道,“樹立一些風言風語,傳它做什麼,下次再敢說這話,別說陸姐姐罰你,就是我也不能不罰了。”
“是,是,奴婢不敢了。”丫鬟見雋寧發怒,趕緊行禮,“二姑娘,還去走水那邊看看嗎?”
“不去了,回房吧。”雋寧心煩意亂道。
走水那裡人群還在圍著指指點點,那扇破敗的暗門底下隱隱約約是一幅畫,依稀看得出是一張美人圖,只不過那美人一隻手舉著一隻杯子,脖子上掛著一條絲巾,絲巾猩紅可怕,這畫看起來泛黃破舊,應當是有些年頭了,只是不知道出自誰手,畫面更是十分詭異。
韋夫人哈哈大笑道:“大少爺就不必憂心這件事了,內堂的事我來處理便可。”說完,帶著下人們就離開了此處。阿音和劉信也跟著人群離開,阿音回頭看到韋復盛狠狠瞪了自己身邊的小廝一眼,又去遠處吩咐了邵管家幾句話,隨後帶著小廝去了後側門,那個小廝“啊啊”了兩聲,瘋狂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