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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何公子一定認得這是什麼。”
“是《水行圖》殘卷!”何青急道,“原來在於姑娘手裡。”
於箴不慌不忙道:“既然我來找何公子,那我就首先表明誠意。我父親膽小懦弱,十幾年前韋復盛強行扶他上位,那時候我年紀也輕,跟著父親和韋復盛害了不少明月宗的同門,韋復盛殺害老宗主時我也在場。後來明月宗改組重建,韋復盛想讓自己的手下接管木宗,父親卻把木宗交給我,從那以後我明裡暗裡受了不少擠兌。半年前父親派我外出,名義上是帶領木宗弟子救治疫病,實則讓我按照原副宗主的方法,重新繪製水行圖。可是原副宗主那麼多年的努力,豈是一朝一夕所能復刻的,我們木宗弟子歷時半年多,也只完成了不到六分之一。我知道韋復盛和高士澤誰都想要這張水行圖殘卷,但是他們都不知道在哪兒。我今天來,就是想把這個交給何公子的。”
於箴說完,眼神堅定異常,彷彿已經成竹於胸。何青看著她的樣子,大有當年明月宗鼎盛時期,杭於萬人之上發號施令的風範。他雖然知道於箴也是敵人,但還是從心底不由得感嘆一聲,這才應該是明月宗少宗主的氣概。
何青深吸一口氣道:“你想要什麼?”
於箴無奈地笑笑道:“換我和我父親兩條命,僅此而已。”
“除了水行圖,我還有一事需要於姑娘幫忙,就看於姑娘願不願意了。”
於箴略一沉思道:“你說,只要我能辦到。”
“我兄弟的孃親前段時間被你父親的人抓到了神女峰上,我希望於姑娘把她放了,然後我會考慮於姑娘的建議。”
“這件事我有所耳聞,人不是我父親抓的,是高士澤為了討他歡心蒐羅城中美婦抓上山去,應該不下數十人。七天之內,我會派人護送她回來。”於箴信誓旦旦道。
送走了於箴,何青來到阿音的院子,還沒進門,就看見雲河的藥箱放在門口,想來廖玶接回阿音後必是第一時間請了雲河來救治。
“何大人來了。”雲河見何青進門,行禮道。
阿音臉色蒼白地靠在床頭,不住的咳嗽著,她的發熱還沒好利索,這下更重了,額頭上也都是細密密的汗珠,顯然中箭的腿還在劇痛,傷口處雖然已經包了幾層,但還是不斷地有血滲出來。
劉信注意力都在阿音身上,他眼眶通紅一言不發,拿毛巾給阿音輕輕地擦著汗。書薇給何青倒了杯水遞了過來,何青接過水,坐在阿音身邊小心翼翼問道:“還疼嗎?”
阿音咧了咧嘴,緊皺著眉頭道:“我沒事,一點小傷罷了。”話音還未落,便“嘶”的一聲叫出來。
見此情景,劉信更是心疼不已,他問雲河道:“可有什麼止疼之法嗎?這樣下去可怎麼受得了。”
雲河搖搖頭:“該用的藥都都用上了,箭頭上下了毒,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效,只能再等等看。”
“怎麼連劉信都不告訴一聲,就自己跑去韋府。你想做什麼,可以讓我們陪你去,”何青不忍心責備她,語氣輕柔道。
阿音失落地低下頭,她知道何青不是怪她亂跑,而是在為她的身體擔心。大家都以為瞞著她能讓她開心一些,阿音又怎麼說的出口,說出來自己已經知道自己的命數了嗎,這不是辜負大家的好意嗎,就算說出來了又能怎麼樣呢,也已是無力迴天,給關心她的人徒增煩惱罷了。
想到這些,阿音聳了聳肩,把眼淚嚥進肚子裡,費力地咳嗽兩聲,故作輕鬆道:“我去把雋寧接回來,我們都在這兒,只有她一個人在韋府,她一定很孤單。”
說完,阿音從懷裡掏出雋寧的靈牌,靈牌被阿音揣在懷裡,護的好好的,連一點磕碰也沒有。劉信一見到牌位,頓時聲淚俱下,抱著它蹲在床邊痛哭,阿音撐起上半身,撫了撫劉信的肩膀,也抽抽搭搭抹起淚來,何青等人亦是動容,何青把劉信扶起來,接過牌位交給門外的部下,囑咐道:“收拾間寬敞的屋子給韋二姑娘住,屋裡多放幾個炭盆,別冷著韋二姑娘。”
阿音和劉信對視一眼,這才放下心來,阿音又拿出一本皺巴巴的書,叫何青道:“何大哥,這本書是李老先生給我的,我之前送給了書薇,我猜這本書還留在韋家沒有帶出來,就正好也把這本書偷了回來。”
書薇見阿音嘴唇乾裂,正在倒水想拿給她喝,她扭頭一看,正是先前阿音送給自己,自己落在韋家那一本。
何青走過來,詫異地伸手道:“我看看。”
這時書薇拿著杯子走到阿音床邊,阿音也恰好伸出胳膊遞給何青,兩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