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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幾個月不在,你們這些傢伙是越來越放肆了。有不服的,現在就去叫你們少宗主來報仇。”那女人爽快地說道。
吳嶽林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此人竟是於宋的女兒,於箴,現任木宗門主。吳嶽林記起韋復盛曾經告誡他,現在還有用得上於宋之處,在於宋父女面前還需得委曲求全些日子,於是吳嶽林只得嚥下這口氣,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對於箴悻悻道:“箴姐,你不是帶著木宗弟子去診治外地的疫病了嗎,我哪兒知道你現在回來了。”
“我是在外地不錯,現在各地都有零星的疫病爆發,本來我準備過個一年半載再回來。只是有些狗崽子趁我不在就要鬧翻天了。我爹連夜寫信叫我回來主持局面,我要是再不回來,整個明月宗都要換你們少宗主坐莊了。”
吳嶽林撇撇嘴,壓下就怒氣陪著笑臉道:“您這話說的太重了,箴姐,您是於宗主的女兒,掌管木宗這幾年來,又是修繕神女廟,又是治疫祈福,為百姓做了那麼多好事,於情於理您才是當家人,派中眾兄弟叫我們少爺一聲少宗主,那是大家給面子,誰不知道韋少爺是於宗主的心腹,這麼叫是為了顯示對於宗主的尊重。您覺得不妥,我不讓他們叫就是了。”
於箴並不給面子,從院牆上一躍而下,繃著臉悶哼一聲道:“你不讓他們叫?我看付慶臣第一個就不同意。你也不用跟我油嘴滑舌的,韋哥的心思我知道,若不是為了那所謂殘存的部分水行圖,你們能對我們父女這麼點頭哈腰的?只可惜你們想錯了,我早說過我從沒見過什麼水行圖,也沒見我父親拿出來過,韋哥他就是不信我的話。”
“箴姐您別聽那些小人挑撥離間,我們少爺的心意,您是知道的,不是不願意跟您一起,實在是因為少爺前幾年生意不好,需要陸家的資金支援,這才答應娶了那個陸小姐,不然就憑少爺和您的情分,他怎麼會背信棄義呢?”吳嶽林沒想到於箴今天直接挑明瞭說法,絞盡腦汁拼命的說著好話。
“罷了,我也不跟他計較。”於箴冷若冰霜道,“等他回來以後你告訴他,想知道我的行蹤,大可以直接來我房裡問,多晚我都等著他,不必特意送兩個細作來我們木宗門派,他不嫌讓這倆人人傳話費事,我還嫌呢。索性告訴你,那兩個人已經被我已經被我活剝了掛在明月宗二門上,想要皮肉還是骨頭,就讓他自己來取吧。”
說完,於箴雙手一伸,三兩下就靈活地攀上路旁的大樹,身形矯健好似飛燕一般,熟練地順著枝條奔跑,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吳嶽林生了一肚子悶氣,他惡狠狠地看向自己的手下,眾人察覺到氣氛不對,知道吳嶽林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吳嶽林掃視一圈,猛地衝進隊伍裡,左右手各揪住一人的衣領,提起來扔出了隊伍。那兩人大呼“饒命”,吳嶽林卻沒有收手的意思。
“這些日子你們二人告假頻繁,定是私下與外人勾結。若不替少宗主嚴懲你們,我今後怎麼跟少宗主交代。”吳嶽林不聽他二人的任何爭辯,也不顧他們連連磕頭,抬起手便他們唸了兩句,那兩個人很快沒了聲音,隨後便只剩皮肉不剩骨頭,像面袋一樣軟在了地上。
“今日念在這兩人是初犯,他們的家人我便暫且饒過。以後誰再在我眼皮底下有所動作,先當心當心你們妻兒的性命。”吳嶽林道。
石宗實行連坐制,各弟子的家人均登記在冊。聽到吳嶽林如是說,弟子們都打了個冷顫,大家都知道那兩個同門行為並無過錯,此舉不過是殺雞儆猴,眾人雖心裡有所怨懟,但也噤若寒蟬,不敢再出聲。
於箴坐在樹冠上遠遠地觀望著這一切,輕蔑地笑了笑,敏捷地穿過樹枝,朝何青的私宅而去。但在他之前,高士澤已經搶先一步到了何青家。
何青聽到一陣敲門聲,他把門拉開,哪知門外站著的竟是高士澤。何青見他孤身一人前來,又特意敲的何青家臨街的房門,背後就是街道,人聲鼎沸,何青想他必是胸有成竹,於是開門見山道:“高門主今日怎麼得空光臨寒舍?”
高士澤禮貌地做了個揖道:“看來已經有人聯絡過何副侍了,不然何副侍不能拿著書信開門。”
何青低頭一看,剛剛韋復盛飛鴿傳書的書信還在自己手裡,何青自然以為敲門的若非自己的部下,也定是韋復盛的使者。何青拿起書信晃了晃,淡然道:“高門主一定猜的到這信上的內容吧。”
“我想是韋門主來信,邀請何副侍共討明月宗逆賊之事吧。”
何青點點頭,高士澤只說對了一半,信上還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