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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是韋府,”劉信斬釘截鐵道,“韋府知道訊息不會比我們早,只剛兩天便今天就急著發了喪,草草地建個衣冠冢算把事了了,比窮苦人的喪事還簡陋,但街上的喪樂到現在都一直沒停過,真不知道是做給誰看的。”

劉信雖然語氣平靜,但上下牙一直在打顫,把他壓抑著極度悲傷的心情暴露無遺。他不敢提及任何與“死”有關的字眼,彷彿他不說,雋寧就還在,只是離開了此地不再見面而已。

書薇聽了這話往窗外望去,果然有隱隱的樂聲在響,混雜著遠處慶祝年關的鞭炮聲,聽起來更加讓人難過。

“書薇,她應該沒離開太久,我現在去追,看看能不能攔下她。你快去找何大哥或者廖玶大哥商量。”劉信說完,不等書薇回應,就慌不擇路地趕緊追了出去。

劉信猜的一點不錯,阿音果真來到了韋府,此時韋府的主子們為喪事累了兩天,早已各回房中休息,下人們也哈欠連天守在各處,巡夜的下人並不多。阿音蹲在牆外角落處,眼淚止不住地流。阿音一點也顧不上擦,任憑年關的寒風吹的她的臉生疼,等巡夜的下人一過,阿音全身的氣力恢復了一些,可還是覺得疲乏地很,她跳了幾下想像從前那樣翻身上牆,跳起來的高度連以前的一半也不到,整個人也喘了起來,阿音表情凝重了起來,她開始擔心起自己的身體。休息一會兒後,阿音搬了幾塊磚來墊在底下,手扒著牆體,一點一點爬了上去。一躍而下來到韋府院牆裡面,雖然不像以前那樣輕盈,但她還是努力讓自己的動作輕柔一些,以免招來韋家的下人。過了會兒她急匆匆從這個院子出來,懷裡不知道揣了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而後又憑著記憶摸到了韋家祠堂的院子。

她來到祠堂門外,從袖口裡掏出雋寧給她的銀簪子,把簪子塞進鎖眼裡。阿音湊上耳朵去聽,熟練地擰了兩下,鎖“嘩啦”一聲就開了。她學著雋寧的樣子,把簪子挽了幾下盤在頭上,躡手躡腳走了進去。從戴上簪子的這一刻起,阿音再也沒摘下來過它,好像雋寧伴隨著簪子,已經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她把門關上,屋子裡一片漆黑,隱隱有香灰的味道,阿音左看右看,卻什麼也看不見,待了好一會兒,才又看清楚這間屋子,樣子還是老樣子,跟她上次在這裡沒什麼區別,只是換了一張更大一些的香案,上面擺滿了貢品,韋氏先祖的排位依次擺在後面的高臺上,上面都是阿音看不懂的文字,四面的窗戶都開著,冷風不住的吹進來。看著看著,阿音鼻子一酸,這裡又冷又陰森,雋寧在這兒一定很難過。

阿音把香案挪開一點,從下往上一個個依次撫摸那些牌位上的字,她在韋府住著的時候,雋寧教給過她自己的名字怎麼寫,她記得雋的半部分有幾個小格,底下是一個方塊,寧字上面是蓋子。她摸來摸去,只有一個牌子是這種刻法,其餘的都不是這個形狀,這一定是雋寧的牌位。阿音把靈牌貼在臉上,撫摸著那兩個字,用手感知著凹下去的一筆一劃。從前雋寧教她寫字她犯懶沒有學會,如今她拼命想把這兩個字的筆畫記在心裡,卻怎麼也記不住,阿音抱著牌位忍不住垂下淚來。雋寧的音容笑貌還在她眼前,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冰冷狹小的木牌了。

阿音哭了會兒,自己停了下來,把靈牌抱在懷裡跳在地上,她在地上隨便摸了塊石頭,用力把靈牌上除了名字以外的其他字颳去,隨後用外衣緊緊地把靈牌裹在自己胸口,生怕靈牌被冷風吹著。她想起雋寧在這府裡的日子,又想起來自己和劉信差點死在韋復盛手上,氣上心來,乾脆大搖大擺地走出祠堂,門也不關,原路返回來到院牆下,又搬了幾塊磚過來,順著原路爬了上去,還沒等她站穩,就聽見院外“刷刷刷”的腳步聲,阿音低頭一看,吳嶽林帶著護衛正守在院外,見她回來立馬圍了上來,阿音一驚,連忙回頭看去,院牆裡面也圍過來一堆人馬,阿音左右都沒了退路,她站在院牆上不知所措。

“我早料到你這小賊會來翻牆,上次我家少爺放你一命,你非但不知悔改,還恩將仇報,懷裡拿的什麼,給我放下。”吳嶽林惡狠狠道。

阿音掏出靈牌晃了晃道:“韋府二姑娘韋雋寧在此,你不過是韋府的看門狗,見到二姑娘為什麼不跪下。”

吳嶽林一時啞言,他看見靈牌上被刮的亂七八糟,震驚之餘愈加氣憤:“這牌位上的字是誰劃的?

“是我改的。”阿音抱著牌位從牆上滑了下來,護衛們讓出一塊空地,用長刀對著她,阿音看也不看他們,只是輕輕吹著靈牌上的浮塵,不經意間,阿音嘴唇一抖,兩滴淚從她臉頰滑落。

“你區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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