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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大人抬舉了,班某在呂大人心中竟然如此有面子,能讓一位王爺屈尊降臨。”
呂仲良拿下他的手,吹鬍子瞪眼:“就你方才一通大放厥詞,依我看,等著被人抓走吧。”
班賀雙手一抱,伸到呂仲良眼前:“到了那時,我自拱手而降。”
真是張口就來!呂仲良晦氣地擋開他的手,一甩袖子,將他扔在大街上,步伐飛快。
收回牙牌的葛容欽當夜便亮明身份,知縣哭喪著臉把他從班房裡放出來,佝著腰兩股戰戰,三句裡倒有兩句是乞求原諒的。
葛容欽不願多在那小官身上浪費口舌,並不理會,趁夜離開得悄無聲息,就連楊典史都沒能發現他的行蹤。檢視時,城外等候的人馬已不在原處,似乎是撤離了。
班賀時不時前往烏澤鄉,與謝緣客共同商議工程相關事宜,施工的木匠對圖紙有任何不解,他都會詳盡講解。直到親眼見證機器運轉,開鑿深井步入正軌,他才放心,減少去往烏澤鄉的次數。
這幾次,都有陸旋陪班賀一同前往,他仍是不放心,總覺得還有人暗中跟著。班賀雖然不甚在乎,但接受了他的好意。
好友相見的日子過一天便少一天,謝緣客百般不捨,每每班賀要動身返回玉成縣,他都要挽留班賀一同吃過晚飯再走。班賀心中清楚,一旦離開再見不知會是何時,順勢應承下來,沒有推辭。
這在陸旋看來,班賀就是個事事遷就的老好人,稍微多說兩句,就能妥協。他似乎向來如此,多數時候都在為他人考慮。
吃過晚飯再從烏澤鄉返回,天幕已完全被遮蔽,院子裡漆黑一片,靜悄悄的,阿毛早已經睡了。
班賀一指那間小屋,壓低了聲音:“你先去歇著,我還有點事兒。”
陸旋低聲道:“有什麼事明早不能做?太晚了。”
“很快,很快。”班賀笑著拍拍他的手臂,轉身走入那扇門內,隨即透出一點燭光。
陸旋站在原地,心中片刻無奈,抬腳向臥房走去。
摸黑進了門,剛將門合上,陸旋便察覺屋內有股陌生氣息,警覺地閃身到一邊,與暗中蟄伏的人拉開距離。敵我不明,他不禁擔憂起這小院內其他人的安危。
“誰?”
那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