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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駕馬或者駕車者,處以竹板或荊條抽背的處罰。班賀並不反駁,堅定道:“草民認罰,但草民想知道範大人去了哪兒。”
馬大人怒目相視,沒想到他這麼硬氣,冷笑道:“打完了,就送你去見!”
幾個差役都是楊典史手下人,認得班賀,不敢下狠手,馬大人在一旁盯著,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放水。取來荊條,脫去班賀外層的冬衣,雷聲大雨點小地抽了二十下,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疼痛與傷口。
荊條上的刺劃破衣服,漸漸在白色中衣上顯出斑斑血跡,班賀忍著疼一聲不吭,臉色發白,腦中疑團一個接一個,完全理不清頭緒。
看著他受完最後一下,馬大人才心滿意足地轉身離開。差役壓著班賀去往阱室,陰暗潮溼的牢籠裡僅有一卷草蓆,豆大的燈火聊勝於無。
將他在草蓆上放下,披上外衣,差役才道:“抱歉了,龔先生,咱們兄弟也不想的。楊典史被解了職,沒人為咱們說話,官老爺下的令,我們身份低微,只能照做。”
班賀試圖忽略背上的傷痛,輕聲道:“無妨,我知道不能怪你們。”
差役起身離開,班賀深深地吸氣,然後緩緩吐出,極力忍耐。不知從何處灌入寒冷的風,帶走身體部分熱度,疼痛的感知似乎也遲鈍了些。
很快,他察覺阱室內還有其他人,班賀立即轉頭看去,一欄之隔的角落裡縮著另一個人,只是在陰暗處,看不真切模樣。見班賀注意到自己,那人猶疑片刻,動了身,手腳並用往近處湊了湊。
昏暗光線下,那張面孔清晰起來,不是班賀要找的範震昱還會是誰!
縣官
班房阱室內,兩人四目相對,隔著木欄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天地俱靜,陷入了一片僵局。
範震昱低咳一聲,將僵持的場面擊破,盤腿坐下,蚊吶般叫了聲龔先生。
“範大人?”班賀再不敢認,也只能相信,眼前的就是認識近兩年的知縣。他由上至下好好打量一番,身著常服的範震昱表面似乎並無不妥。
範震昱也在打量他,擔憂地往他肩上看,血色從滑開的外衣下露出,襯得班賀臉色愈加蒼白:“龔先生,你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