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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侵吞的棋子。
範震昱不敢直說,班賀卻明白,眼中只有鹽利的官老爺們,找不到處置他的理由,那就隨便製造一個罪名,讓他來擔這個辦事不力的責。
為此不惜害死人命,不惜釀成如此大的災禍。
抓著衣服的手死死掐緊,班賀痛苦地閉上雙眼:“怎麼能……怎麼能這樣視無辜人的命如草芥!”
躺在病榻之上的謝緣客,現在還處在危險中,不知大夫醫治情況如何了。馬大人下令驅逐那些傷者,目的極有可能是為了儘早清理現場,恢復鹽井生產,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強行出手。
此刻身在阱室,若是強行出去,那他的身份就成了逃犯,班賀毫無查案的權力,被動地陷入兩難境地。
班賀將脫身之事暫時放到一邊,仔細詢問:“範大人,你說你要徹查案件,可是有什麼線索?”
“這個還真有!”範震昱坐直了,“死傷者的身份我都派人清點核查了,謝緣客倒在離鹽井最近的位置,而離他最近的人,卻與鹽井無關,不是做工的工匠,更不是煮鹽工坊的人。錢炳認出他來,不過是村裡一個遊手好閒的混子。”
班賀表情緊繃:“那人現在還活著嗎?”
範震昱搖搖頭:“我進來的時候他還活著,不過昏迷不醒。現在,那就不得而知了。”
班賀心一沉,如果那人就是縱火的罪魁禍首,會不會被指使者殺人滅口,誰也說不準……
火井
當務之急,是要找人確認那名為潘二的傷者安危,若是還活著,必須保住他的性命。不知謝緣客何時能清醒,火災發生的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兩人最為關鍵,絕不能出事。
班賀心中憂思鬱結,幾乎凝實在胸口,沉甸甸地壓著他。幾日來奔波勞累,快馬加鞭趕來,未進水米,此刻再也堅持不住,雙眼一閉,倒了下去。
正說著話,範震昱沒料到他就這麼倒了,整個兒一彈,趴在欄杆間,極力往間隙裡擠:“龔先生,龔先生?你這是怎麼了?還能聽見我說話嗎?”
短暫的昏厥很快退去,班賀小臂支撐著身體,四肢發冷無力,心悸紊亂,想對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