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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早有準備,叫人如何信服?
越是細思,越是覺察這件事中諸多蹊蹺。現在高戚無論如何都要怪罪到他頭上,施可立只能忍氣吞聲,但對班賀也生出了戒備與不滿。
這兩邊人,是一丘之貉。都將他推到前邊當靶子,只要達成他們的目的,又豈會顧其他人的死活?
事已發生,齊夫人好生勸解一番,只要行得端坐得正,有什麼可怕的?
“這件事,高大人比你更怕暴露,他應當顧忌你才對。”齊夫人說道,“若是他再有失禮,你也不必忍了。我父親雖已致仕,也不能由著他胡來,欺辱自己的女婿。”
施可立勉強笑笑:“這點小事,怎麼能叨擾岳丈大人。”
雖然口中對妻子表示自己能應付得來,但他眉目間總是心事重重,憂思鬱結久久不散。
齊夫人回到院裡,李嬸端著茶點進來,見她面色不好,斟酌著說道:“夫人,今日給小姐做了些點心,您瞧瞧,可還有什麼不足?”
齊夫人看了眼茶點,嚐了口,道:“還是你做的好,鹹甜合適,怎麼做得這麼好?”
打發丫鬟給小姐送去,她看著李嬸,忍不住說道:“老爺養在外宅的女子,被人劫走了。唉,真是個可憐人。”
李嬸臉色大變:“什麼,什麼時候的事?被劫去哪兒了!”
齊夫人原本只想與她傾訴一番,卻見她情緒激動,忍不住問:“瞧你著急的,你同她有什麼關係,還關心她的下落?”
李嬸心中擔憂阿桃,勝過保住生計,跪下向夫人哭訴阿桃的悽苦身世,與自己多年尋找的艱辛。原以為能與親人相聚,沒想到見了兩面又將失散,她如何能不悲痛落淚!
齊夫人聽聞她是阿桃姨婆,埋怨道:“既然她身世如此悲慘,你為何要瞞著我?”
李嬸抹淚道:“我哪兒敢告訴夫人?我是怕夫人疑心我維護自家人,才辯稱她與老爺並無關係。可她實在是個可憐孩子,剛出了虎穴,如今又被人擄去,我就是死了,下到黃泉該如何面對她的母親吶!”
她哭得淒厲,齊夫人本就心懷慈悲,同情之心一起,忍不住抹了抹眼淚:“我也是做母親的,我的幼沅萬不能落到她那般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