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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留在這兒的班侍郎出了什麼意外,那他只能在陸將軍面前自裁謝罪了!
“這回是真麻煩了。”班賀被這突然的訊息打亂思緒,原想著是軍器局出了問題,解決了就行,現在防營牽扯進來,根本不是他們能應付得了的。
“我得再想想。”班賀低聲道,“再想想。”
袁志嘆了聲:“班侍郎,我再去打探打探,明晚再來。”
“嗯,辛苦你了。”班賀將他送出窗外。一襲黑衣的身影敏捷地攀上牆頭,隱入夜色。
翌日,班賀似乎對軍器局裡的事不那麼上心了,多半時候只是在一旁看著,隨口指點兩句,連帶著曾阿貴也閒了下來。
“坐。”班賀態度隨和,招呼曾阿貴在身邊坐下。
那年輕小兵拘謹席地而坐,在京城來的大官面前不敢放肆。
班賀忽然開口問道:“你小小年紀就參軍了,家中父母捨得?”
曾阿貴聞言,垂下頭:“我爹孃早就已經不在了。”
班賀微愣,寬慰道:“同病相憐。我也是自小便沒了雙親。”
“班侍郎也沒有爹孃……我是說,也和我同病相憐?”曾阿貴那雙單純的眼睛望著班賀,像是有些不可思議。
班賀點頭,道:“多虧師父把我撿了回來,撫養長大,如今才能站在這兒同你說話。否則,早已是山間遊魂了。”
相近的身世有所觸動,曾阿貴眸光閃爍:“我也是。要不是義父,我或許早就死了。”
他鄭重說道:“我發過誓,這輩子當牛做馬,都要報答義父,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雙堅定的眼睛讓班賀有些恍惚,眼前顯出另一張面孔來。
兀自說道:“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那個朋友嗎?其實你有點兒像他。”
曾阿貴不明所以:“像您那位朋友?您的朋友,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哪兒有那份榮幸像您的朋友。”
班賀笑著移開視線,望向遠處:“像他一樣年輕氣盛,一樣看重情義。”
他的語氣叫人疑惑,是誇獎嗎?曾阿貴愣愣望著那姿容甚好的側顏,初聽他說自己是工匠出身,曾阿貴還不信,在軍器局裡這些日子跟著他忙活,才終於是信了。
這位工部侍郎生了副好樣貌,為人卻親和友善,想象不出他會是個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