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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話,暗暗鬆了口氣。

倒賣

榆河防營內,主將張寬柳穩坐帳中,翻看著兵書。忽聽得底下人前來彙報,今日軍器局裡發生了一場混亂。

班賀帶來的隨從因嫉恨而打了曾阿貴,又頂撞了主人,被班賀驅逐了出去。張寬柳派去在外盯梢的人跟在那隨從身後,親眼看著他憤憤而走,不知去向。

張寬柳放下書,沉吟片刻,點點頭:“看來,阿貴做得不錯,得到了班賀的信任。不過,不能掉以輕心,那位班侍郎如此年輕,一定有其過人之處,給我盯緊了他。”

“是。”下屬彙報結束,退了出去。

張寬柳拉開抽屜,取出一張信紙,看著上面將近的日期,眉宇間多了幾分無奈。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朝廷來了人……不到萬不得已,張寬柳不想揹負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只期望班賀知情識趣點,不要多管閒事,完成軍器局的事就早點離開。

做了場戲趕走袁志後,班賀在李友喜帶領下忙碌不停,沒時間顧及其他。

一連幾日都是同工匠一起忙到深夜才回房,關門便很快熄了燈,屋內再也沒傳出聲響。

牆外漏進幾點更聲,夜已深,周遭沒有人聲,唯有蟲鳴入耳。

班賀安然閉目,不知不覺睡去。忽然身體微震,感應到什麼似的睜眼醒了過來。

下一刻,寂靜昏暗的房間響起一聲異響。

“叩。”

窗子傳來細小硬物敲擊的聲音。

班賀悄聲起身,將窗子開啟。外面天色泛藍,有了啟明的徵兆,約摸再過一個時辰不到,天就要亮了。

避開正門的袁志從窗縫擠了進來,輕手輕腳合上窗。他在外打探一圈訊息,終於找到機會回來向班賀彙報。

“有什麼發現沒有?”班賀問道。

袁志點點頭,壓低了眉,用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量說道:“班侍郎,這回事情大了。榆河防營的張將軍,私自運走了一批火器。”

乍然聽見這個訊息,班賀竟不知該作何反應,眉心皺起又舒展開,雙唇囁嚅,卻說不出話來。

即便知曉張寬柳所做非法,他也從未想過這個可能,那可是要抄家斬滿門的罪名!

好一會兒才壓下心中驚濤駭浪,班賀沉聲道:“袁志,話不能亂說。你當真確定?”

袁志面容嚴肅,語氣篤定:“班侍郎,我比你更不願相信。同為朝廷軍,這形同謀反的所作所為,只會讓吾輩蒙羞!”

“但我親眼所見,有人從軍器局運走了兩個大木箱,我一路跟蹤,到了河邊,見他們將箱子運上了一艘船。把守的人,都是榆河防營計程車兵。我趁其不備潛上船檢視,船艙裡一箱箱的,裝的全是軍器局生產的火銃。”

袁志雙眼滿是怒火,雙拳握緊,卻又帶著困惑不解。那些火銃顯然是要運走,張寬柳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班賀啞然。

袁志還說得委婉了,張寬柳何止是私自轉運一批火器,他駐紮在榆河防營裡,火器補給應有盡有,何必運送上船?

他根本是在倒賣火器!

朝廷明令禁止民間持有火器,但私下裡從來沒有真正滅跡。黑市裡流通的武器裝備,有民間私造,更是有官府內鬼倒賣。

班賀也曾聽聞,一些士族、富商會購買火器武裝家僕,防身禦敵,哪怕價格不菲,也供不應求。

那麼,從到榆河鎮至今的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榆河鎮要隱藏的秘密,牽連著這些人的身家性命,他們必須防備著外來者。

劫掠的山賊是他們的第一環。班賀為趕路程帶的人不多,一路行事低調,卻被半路劫持,原來是在進行身份驗核,好將京城來的官員先一步截下。

張寬柳帶兵前來,並非是從逃走的工匠那兒得知的訊息,而是被山賊主動告知——先將上頭派來查的人接到防營內,控制起來,接下來便是任他們擺佈了。

那位軍器局大使李友喜恐怕同張寬柳是一夥的,沒有他的協同,張寬柳也難以盜用軍器局的火器換取錢財。這兩人中飽私囊,同流合汙。

而本地官府,多半是靠不住的。

“班侍郎,咱們該怎麼做?”袁志有些擔心。

他有些著急,這事絕對無法善了,可他們只有兩個人。眼下這情形,榆河鎮盡在張寬柳的掌控之中,信肯定是傳不出去的。

除非袁志自己親自走一趟,但他放心不下班賀。萬一他一走,獨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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