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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桌酒菜是專門為他準備的,沒有其他閒雜人等。
班賀看了看桌上的菜式,又看了眼空蕩蕩的坐席,道:“這麼多好菜,只有你我二人吃,真是可惜了。”
張寬柳笑著道:“聽說班侍郎就要回京覆命了,為班侍郎踐行,不備些好菜怎麼能行?聽李大使說,班侍郎不好飲酒,淺嘗輒止,營裡那些大老粗無酒不歡,不喝沒興致,喝起來又沒個夠。到時候喝醉了在班侍郎面前丟人現眼,我才要羞紅臉。”
班賀目光流轉,又笑道:“別人不來不打緊,可那位跟著我忙前忙後的小兄弟不能不來。”
張寬柳笑容稍淡,哦了聲:“不必了吧。他只是個小卒,做了些分內事,還用得著獎賞?”
“怎麼會是分內事?”班賀義正辭嚴,“我既不是防營內的人,也不是榆河鎮的人,那位小兄弟跟著我在軍器局裡可幹了不少活,哪一件不是分外事?辛苦得很,該賞。”
說罷,班賀作勢起身:“若是他不來,這酒席我也不吃了。”
張寬柳哈哈大笑:“班侍郎真真是體恤下屬,連一個小卒都記在心裡。來人吶,將曾阿貴叫來,陪班侍郎一同吃酒。”
不多時,一臉迷茫的曾阿貴被叫了進來,目光直直投向張寬柳,隨後看向班賀,小心招呼一聲:“班侍郎,張將軍。”
班賀對他招手:“坐到我身邊來吧。”
曾阿貴定定望著張寬柳,張將軍開口:“班侍郎讓你坐這兒,你就坐吧,磨蹭什麼?”
還是太過年輕,連一點小事都應付不來,蹩腳的掩飾在班賀眼裡欲蓋彌彰。
曾阿貴在班賀身旁入座,張寬柳替班賀斟了酒:“班侍郎見笑了。他打小就沒出過榆河鎮,沒見識上不了檯面。只是班侍郎要求容不得他拒絕,有什麼不周到的,還望海涵。”
這話一說,倒像是班賀逼迫似的。
不去計較這些言語,班賀端起酒杯:“班某此行多虧張將軍,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回京後,若是有用得上班某的,義不容辭。”
張寬柳將杯中酒一口飲盡:“自然。我早就知道,班侍郎非等閒之輩,膽識過人,定能幫上大忙。”
班賀搖頭擺手:“哪裡的話,我一介小小工匠,哪有什麼膽識?”
張寬柳又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