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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相信我的……父親,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俞泠音泣不成聲,幾乎背過氣去,本就孱弱的身體陣陣眼前發黑。
俞燔頭腦一陣空白,身體僵成一尊木雕,雙眼望著女兒,眼眸卻沒有一絲神采。
他緩緩眨眼,拍了拍女兒的背:“貴妃,保重身體……要保重身體。”
抱著俞泠音哭了一會兒,俞燔總算把女兒安撫下來。
女兒一番話,震得他心神俱在天外,接下來再沒有什麼閒情逸致去說些別的。
陪女兒又吃了幾口,告辭動身出了宮。
失魂落魄回到家中,俞燔渾渾噩噩答非所問的模樣,讓俞夫人惱怒:“問你女兒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呀?我做的那些點心,吃了沒有?孕婦愛吃酸,我特意多做了些酸的,她到底有沒有嘗呀!”
俞燔不答,悶聲將自己關在書房中。
門內傳來他又哭又笑的聲音。跟來的俞夫人擔心他,更擔心宮裡的女兒,卻礙於沒有太后召見不能進宮,只好等俞燔平復心情,再來詢問。
兩日後,工部尚書俞燔,懸樑自盡了。
剛見過被關入大牢生無可戀的呂仲良,班賀又遭受沉重一擊。
待他如親長的上司,竟然選擇了自殺!
這無異於晴天霹靂。
入宮見了貴妃沒兩日,俞尚書被夫人發現自縊於書房內,現場並無他人闖入的痕跡。
訃告被下人送到住處時,班賀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當日不管不顧去了俞府。
親眼看到蒙著白布的俞燔屍首,看過自縊的那間書房,他不得不承認,俞燔的確是死於自殺。
正處在國喪期間,眾人身上素服還未除。
府上為皇帝賓天所佈置的白布,正物盡其用。甚至到場弔唁的親朋好友,都不必另備一套喪服。
班賀留在俞府從旁幫手,幫著俞夫人處理喪葬事宜,忙前跑後,陀螺似的不停轉。
到了夜裡,班賀請辭,俞夫人哭得雙眼紅腫,感激之辭說了一遍又一遍。
班賀只是淡淡道:“俞尚書在世時對我百般照顧,這些是晚輩該做的。”
提燈走了一程夜路,跨進院門,班賀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聽見聲響的陸旋出來,迎上前從他手中接過了燈。
班賀望著他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