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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不是隻有文人才能讀書習字,為將者更應如此,讓將士們認字是好事。孫校尉家中不是也有不少兵書,不說都看過,起碼看過半數吧,自然應當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

陸旋自幼受到父親教導,看過不少兵書,因此覺得這是尋常事,實則不然。軍中將士多未嫻文墨,即便是軍官,識字水平參差不齊,目不識丁者不在少數。

有明白事理的軍官,會請教書先生為子弟發矇,不過也為數不多。尋常將士哪有那個條件,放眼看去,諸兵不辯魯魚亥豕,難識幾個大字。

“軍中有不少武官是承襲父輩職位,實則並無領軍打仗的能力,因此識字讀書更為重要。”陸旋條理清楚,慢慢道來,“自我朝開國以來,有不少文臣領兵打過勝仗,他們沒有經過戰場磨鍊,卻能從前人兵書上學到方法,靈活致用。”

孫世儀仔細思索這件事的可行性,有些猶豫:“只是全軍將士太多,哪裡教得過來嘛。”

“能學多少算多少。”陸旋說,“又不指望念透四書五經,讀幾本兵書總可以的。不需要讓全部將士都來聽課,可以抽調各營識字者,再由他們回營教導。軍中識字的人多,沒有什麼壞處。”

話是在理,實行起來麻煩不少。孫世儀搓著下巴,口中嘶地一聲,低頭苦思。

朝廷鎮守中央,而國土疆域幅員遼闊,管轄千里之外的領域便要透過文書人員層層傳遞,繁密嚴格的程式貫徹,方能維繫朝廷對國土的管轄。

軍中官吏不是隻有領兵打仗這一樁公事,武官寡諳文墨,疏於文義,錢穀出納、容器除冶、文書往來,皆由文字記載傳達,因而歷來有朝廷派來吏員管理文書事宜。

朝廷仰仗文書行政管理武官,與派遣鎮守中官性質無二,上下相承。但武官未必能信任朝廷委派的吏員,目不識丁不代表腦子不靈活,相反這些武官更警覺,不肯受其牽掣,情願自行選取識字兵丁處理文書公務。

再者,吏部選出來的吏員多是自小咬文嚼字,文章花團錦簇的文人,軍中將官呈報賊情文書必須明白簡要,不得巧捏繁文,那些文吏總讓武官著急上火。

即便遇上懂事的,好不容易用得順手了,接著就要面臨一個新的問題。朝廷選派的吏員幹不了幾年,三年任期滿則需經吏部考核,接受調任。但凡有機會,飽讀詩書的文吏誰甘願留在條件艱苦的軍營,哪個不是爭著搶著離開。

因此識字兵丁反而成為了武官忠誠的心腹,在這樣一個前提下,對將士識字的要求就要稍高些,以免軍中文書記載傳達出現訛誤。俗諺雲,書三寫,魚成魯,虛成虎,貽笑大方。

陸旋還有更長遠的打算,班賀回到京中要做的事,他已知曉。敘州是軍機重鎮,絕不能抱殘守缺,固步自封,日後組建新型軍隊,需要士兵具備一定的學習能力,方可勝任新式火器戰法。

孫世儀拍著桌面,一錘定音:“好,這件事我會盡快同駱將軍商量,過幾日再知會你。”

這件事得到了駱忠和的重視,培養將才怎麼能不學兵法讀兵書?沒過幾日,當真找了個老先生來營裡教書。

那位老先生名叫烏作善,瞧著外表十分尋常,年近花甲,聽口音不是西南本地人,說著一口江南口音的官話。

南方讀書人怎麼會淪落到西南偏隅之地?陸旋原本猜測,大約又是個不得志的落魄秀才,為了一點酬勞而來軍營裡授課。可孫世儀對他態度恭敬,尊重有加,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想到丁憂跟著班賀離京的呂仲良,陸旋難免懷疑,這位老先生也是位身份尊貴的人物。

抽出來的識字兵丁有二百餘人,嘗試教過幾日後,烏作善講解通俗,待人耐心細緻,只要有人詢問,他願意不厭其煩地重複,很快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閒暇時都願意圍著老先生說說話。

讀書人有見地,是軍營所有人的共識。

聽到有人詢問自己的身份,烏作善不在意地笑笑:“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縣衙教諭,不是什麼有名的大人物。”

教諭在衙門的身份還不如典史,也是沒有品級不入流的官職。陸旋私下向孫世儀打聽,孫世儀倒是知無不言。

“聽駱將軍說,烏先生是始元十八年進士,擔的第一任官職便是兵部主事,在兵部任職十多年,差點還當上了侍郎。”孫世儀唏噓不已,那可是大多數人一輩子可望不可即的高官。

始元是當今聖上祖父的年號,烏作善考上進士的時候,陸旋尚未出生,父親陸籍還不知在何處當無名之輩呢。只可惜他的官運似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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