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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義,但文官中更重要的是入仕途徑,科舉入仕為最高,其餘雜途自動低人一等,更何況我是以匠入仕,本就為人詬病。”
他說來雲淡風輕:“這朝廷從上至下,離不開諸位文官大臣,寧王是輔政賢王,國事政令都要與文臣商議決斷,舉薦一個工匠或許能說是廣納人才,不拘一格,再深就不行了。我這樣的身份本就該避嫌,若是與寧王走得近了,反而損害他的聲譽。”
陸旋聽來只覺得荒謬:“都是為朝廷效力,同朝為官,哪有這樣的道理?”
班賀笑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方才與伍旭說起,心中感慨未消,忍不住說了這些不該說的話。
寧王當年能與師父交好,還是因為他不受重用,不在朝政中心,而今身份不同往日,當避免的麻煩還是避免的好。
無論如何調任,都不是班賀所在意的,身在何處他都會盡自己所能。令人介懷的是,上頭一個隨心所欲的指令,便能決定無數人,他處在這洪流中,毫無逆轉之力,被無形的力量任意擺佈。
班賀有意無意看向身旁的陸旋,站在身旁的人似乎與兩年前有了很大的不同,眼眸堅定無匹,比當年更為銳利。他的身上有種蓬勃的生命力,不斷向上,不斷鬥爭,正是當年吸引班賀的東西,而此時經由磨礪,更為強盛。
避開夜巡的京營守衛,兩人默默前行一段,腳下路途變得有些陌生,陸旋左右望了望,還道是夜間與白日觀感上有所差異,仔細看卻越發覺得不對:“我們這是走到哪兒了?”
難不成,班賀還有迷路的時候?
班賀也看了看,嗯了聲:“快到了。”
到哪兒?陸旋摸不著頭腦,跟著班賀停在一扇門前。班賀從懷裡摸出一把鑰匙,開啟了門鎖:“就是這兒了,進來吧。”
琉璃汽燈勉強將門內照亮一半,這是一個比班賀那間小院還要小的院子,只有一間屋子,院裡堆著數不清的木料雜物。還沒等看清那些是什麼,燈光繼續移動,班賀徑直上前推開房門,陸旋緊走幾步,跟隨他進入房內。
屋裡放置一床一桌一椅,不大的室內容不下太多東西,正適合一人獨處。
“這是師父以前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