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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在此糾結。”

聽這兩人話裡的意思,班賀升為工部右侍郎後,兩人便沒再會過面?陸旋懷著狐疑看向班賀,卻見他面色淡然,雙眸平靜如常。

升官不見他高興,此時伍旭為此嘆息,他也毫不在意,似乎早有預料。

同心

這些異常,班賀從未說過,陸旋皺眉看向伍旭,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伍旭聲音低沉:“自恭卿離任,新上任的虞衡司郎中是個只讀聖賢書的文人,別說火器了,連弓弩盔甲都沒碰過,軍器局的事一概不知。那位郎中志不在此,對軍器局事務並不上心,一心鑽研討好,一堆事都被擱置了。”

“怎會如此?”陸旋說道,“在其位謀其職,這人怎能如此怠慢!”

伍旭嘆了口氣:“恭卿升為侍郎,職權之內事務增加,再不能時常往軍器局來,我也是知道的,但沒想到事情遠沒我想的那麼簡單。這幾日我覺出虞衡司新任郎中毫無幫助,軍器局裡又出了些問題,便想去工部官署找恭卿,卻不成想被人攔在工部官署外,不予通報。只說侍郎公務繁忙,無暇顧及別的,讓我回去等信。”

所謂回去等信,那自然是什麼信都沒能等到,伍旭只能是自己去找,等官署散了值,在班賀回去的路上攔到人,兩人這才約好今日一聚。

陸旋看向班賀,班賀無奈對伍旭說道:“你同他說這些做什麼?”

伍旭耿直道:“恭卿你別忘了,是你對我說,當今天子有意用人,我才願回京重入官場。可如今你被調往那麼一個與軍器局相干不大的位置,而我雖還在虞衡司任主事,面對的卻是那麼一位上司,往後還不知道是何種境地。這樣的官,不做也罷。”

班賀搖搖頭:“旦明兄,這話你我私下說說便罷,切莫給他人知曉。”

伍旭說的這件事班賀也覺得難辦,這才多久,便有些脫離掌控,根本來不及想出應對之法。

軍器局直系上司是虞衡司郎中,如今虞衡司郎中另有其人,伍旭將公務越級上報不合規矩,在官場中是大忌。尤其班賀是前任郎中,若是讓現任郎中得知,少不得對上借題發揮,對下敲打懲治,那位門吏反倒是好心了。

思索片刻,班賀說道:“旦明兄萬不可意氣用事,你回京是為施展抱負,就此放棄怎能甘心,還請旦明兄暫且忍耐。”

“到了今日,就不只是為我自己的抱負了。”伍旭望向班賀,眼中卻是對他的不忍,“你為此付出心血我看在眼裡,我若此時抽身,便是置你於不義,你我共進才有現在的成果,無論如何我也會堅持下去。”

班賀笑容染上些許苦澀:“辛苦旦明兄了。是我無能,自視甚高。”

伍旭不悅道:“怎麼能這麼說,我是同你商議對策,共度難關,最不願聽見這樣的話。”

“旦明兄教訓的是。”班賀打起精神,“正是需要同心協理的時候,誰也不能就此一蹶不振。”

二人互相勉勵,眼見夜深,班賀起身告辭,伍夫人連忙拿了一盞汽燈來,給他們路上照明。

班賀走出門外,制止了想要跟出來的伍旭夫婦:“多謝嫂夫人今日款待,旦明兄不必遠送,早些休息吧,留步,留步。”

伍旭不同他講些虛禮,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慢走,路上小心啊。”

班賀回身擺擺手,同陸旋並肩向前走去。

“你從沒在家裡說過。”陸旋忽然說。

班賀說:“說什麼?官場上的事,說了沒人幫能得上忙,只會讓阿毛、北平,還有你擔心。況且我並不在意這些,你說那官員應該在其位謀其職,我也是如此做想。為國效力,在哪兒都一樣,最重要的是做好分內事,沒有合不合心意之分。”

陸旋仍是不明白:“可皇帝難道不知道……”

班賀眨眨眼:“或許,與太后有關。”

“太后?”陸旋更疑惑,“太后為什麼要插手這些事?”

“我只是猜測。”班賀說道。那塊賞賜的玉佩是雲雁,與官服上的一樣,很難相信那只是巧合。

班賀也百思不得其解,這件賞賜到底是何用意。

“你不是說,有一位賢王向皇帝舉薦的你,呂大夫不也是他的人,他難道不能幫你?”陸旋心中為班賀不平,想著一切能起到作用的人,“至少,讓你和伍先生之間暢通無阻也好。”

班賀笑著搖頭:“就是找淳王,也不能找寧王。看來你是完全不明白,我在官場上是怎樣的一種身份。你從軍行伍,立功升職天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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