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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工用的一間小院。家裡人多,聲音嘈雜沒法專心做事,專門挑了這麼一處。有時候我不想被人打擾,也會自己到這兒來。”班賀從櫃子裡取出乾淨被褥,“今晚咱們就歇這兒了。”

陸旋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心頭所有雜念一掃而空,乾乾嚥了口唾沫。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手中汽燈擱置在桌上,班賀麻利鋪上床褥,陸旋目光被他的身影牽動,上前幫忙都顯得笨手笨腳,抓著床單扯了好幾下才撫平。

“你真的,決定了?”陸旋不確定地去牽班賀手腕。可他的手沒有切實觸感,摸不到體溫,更是沒有實感。

班賀抬手捏著他的下巴:“我有什麼好猶豫的,只要你情願,我保管負責到底。放心,我不是個粗魯的,儘管交給我。”

陸旋清亮的黑眸中映著他的笑顏,不管不顧地將他抱進懷裡:“我情願的。”

嘴上佔了些便宜,但隨著熱切的吻逐漸變得激烈,動作也開始有些不受控制起來。班賀勉強招架著那具變得滾燙的軀體,彷彿被從間隙漏出灼人的喘息燙到。努力反制沒能達到應有的效果,唯一起到的作用,是讓兩具身體交纏得更為緊密。

僅有的那麼點不甘只能攢在心頭,班賀似乎被陸旋所同化,沉浸其中無暇顧及其他。

算了,這回讓著他。

在這夜色深處,汽燈亮度稍有些過了,陸旋短暫放開班賀,擰熄汽燈換上那盞昏暗油燈,燈影搖曳,耀眼的光亦柔緩曖昧起來。

重新回到身邊的人雙目灼灼,並未因燈火昏沉而黯淡,反而比燈火更奪目。班賀在那目光注視下垂下眼瞼,要不,索性熄了燈?

那雙手撐在身體兩側,班賀下意識抬眼看他,陸旋悄無聲息湊得極近,溫熱的唇混著滾燙的呼吸貼上來。眼眸中清明與慾望彼此傾軋,自我爭鬥還未結束前,對付班賀反倒成了次要的,壓制身體裡的急不可耐,動作溫吞起來。

什麼時候都不能失去理智,什麼時候都不……陸旋剋制著動作,控制著分寸,即便他根本不知道何為標準。貼著的唇並不深入,班賀喉嚨裡漏出一聲輕哼,像是催促,陸旋隱隱的躁動變得有些不可控。

理智這礙事的東西!

宅邸

院牆外傳來幾聲更響,陸旋睜眼就看見班賀的面容近在咫尺,下意識吻上去。班賀在輕柔的舔吻中甦醒,雙眼半睜未閉,雙臂熟練地攬了過去,環著陸旋肩背,仰頭輕輕回應。

陸旋通身舒泰,不情不願地放開班賀,掀開被子一角,起身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清醒過來的班賀迷茫看著他的背影,當即明白過來,側身撐著頭,強忍著笑意,聲音有些啞:“你要上哪兒去?”

“我……”陸旋正要說他趁著天未亮先走,腦中忽然一閃,回頭對上一雙盈著笑意的眼眸,猛地紅了臉頰。

他這是早起避人成了習慣,一早醒來腦子沒能反應過來,又想率先離開。

“哈哈哈哈!”班賀再也忍不住,倒在枕頭上大笑出聲,卻腰背痠痛,聲音一下哽住,嘶了兩聲。

陸旋放下衣服,傾身壓上去:“不許笑話我!”

班賀連連點頭,顧著自己這身發酸發疼的硬骨頭還來不及,哪裡有力氣笑他。

緩過一點勁來,班賀瞥見他臉上未散的紅暈,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對陸旋說過的一句話,這性子真是怪招人喜歡的。

陸旋放開壓制,重新回到溫暖的銷魂窩,把人抱回懷裡,雙手力道適中地按揉。冰冷的天鐵義肢從背後貼上來,班賀身體反射向反方向躲閃,兩具身軀貼得更近,直到避無可避,他們便親密無間。

“什麼時候能不用避開人?”陸旋問。

班賀經過短暫思考,說:“不想避開,那就不避開了。”

那張他愛極了的臉上神色正經,雙明清明,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陸旋定定看著他,片刻,自己改了口,仿若一聲嘆:“算了,不給你添不必要的麻煩。”

班賀故意反問:“你甘心?”

陸旋點頭。這是他和班賀兩人的事,懶得費那個口舌同旁人解釋,因此沒有必要特意讓他人知曉。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只會徒增閒雜瑣事。

“放鬆點,我給你按按。”陸旋語氣一本正經,手裡的動作就不好說了。

好不容易適應溫度,班賀閉著眼又有些昏昏欲睡,卻聽陸旋說:“下回,我輕點。”

班賀懶散地享受旬休當日難得的賴床,還有人在一旁伺候,忽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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