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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身子嚴絲合縫地貼著,他把玩起陶諾的髮尾,不解道,“你能有什麼騙我的。”
陶諾做賊心虛,小聲說:“若是有呢。”
閆承驍提起十二分小心,“你不會打算明兒從明心戲院跑走吧?”
陶諾瞪大眼睛道:“小爺可沒這心思!”閆之芝胎還不穩,他這時候跑了若是惹來五爺發火、閆府大亂,叫閆之芝動了胎氣,他罪過可就大了。況且五爺的手心太暖和了,暖和到讓他覺著,其實再等段時日也無妨。
“你最好是沒這心思!”閆承驍嘆口氣,“我能生氣什麼,只要你不一門心思往閆府外頭溜,其他都不是大事兒。”
“五爺……”
“是不是覺著你爺們兒特別好?那不如我們今兒遲點睡?”
陶諾拍開他往下滑的手掌,惱了,“流氓!”說罷,翻身背對著閆承驍縮排床角。
閆承驍眉飛眼笑,挑了下狐狸的嫩紅耳垂,埋進陶諾後頸間,手掌摸索過去牽住他的手,“往府外溜也成,但你要記得回來。這還有你五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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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排隊給親親啦3
單是說說不成,翌日一早,陶諾打起精神跟著閆承驍起床,幫他備好紙筆墨硯,要他給自己立字據。閆承驍大手一揮,宣紙留下短短一行字:
[自昔以來夫人柳昕之過也凡事不咎,聞殊誓。]
“柳昕”二字著實刺眼。陶諾在閆承驍身邊盯了會兒子,還是叫他把這二字劃去。閆承驍從令如流。陶諾注意到落款,指腹沾點未乾的墨跡,問:“五爺,這是您的表字?”
“對。”閆承驍摸把陶諾的手,暖和著的,他說,“前些年大娘取的。‘世人見我恆殊調,聞餘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二孃說我這亂遭性子確實算是‘殊調’,便用著了。”
聞殊。好聽,好記。陶諾在心底默唸了遍,把字據摺疊起來收到抽屜,卻見平日裡空蕩蕩的抽屜裡頭不知何時放了罐東西。
罐上印著的鬼畫符他看不懂,正要拿起,聽外頭豆泥喊了聲五爺提醒他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