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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被褥盤坐在床中央,把自個捲成蠶蛹,不給他上床的機會:“五爺,您以前是不是不想我進閆府?”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誰嘴這麼碎告訴自家太太的!狐狸精本就沒斷了往府外跑的心思,萬一曉得這事兒不得立刻收拾包袱走人?閆承驍嚇得瞌睡都沒了,故作鎮定地倒了杯水給陶諾遞過去,“別瞎說,我如今就是後悔你進府那天在醫院住著,沒親自去柳安堂接你。”
陶諾推開茶杯,不高興了,“是大姐說的。”他從被褥裡鑽出來,跪坐在床沿,仰頭看他,“五爺,您告訴我實話吧。”
自家太太眼睛晶亮,看得閆承驍不由轉過視線,閃爍其詞:“哪有,沒有的事兒。你爺們兒是這種人麼?”
陶諾雙手捧住閆承驍的下顎將人掰回來,“五爺,您說實話,我保證不生氣。”
“老子說的就是實話。”閆五爺鐵骨錚錚,死活不認。
陶諾咬了咬唇,收回手鑽進被褥,聲音悶悶的:“我曉得了。”
哎喲,這又鬧哪門子彆扭了!
閆承驍放下茶杯,把陶諾從褥子裡挖出來分開腿坐自己身上,“好端端的,你提這事作甚?”
“沒什麼。”陶諾調整了下坐姿,肉乎的屁股壓在閆承驍腿面,“我就是好奇。”
“都過去多久了,便是有也不許提。老子之前那是睜眼瞎,不曉得我們家夫人這麼討我喜歡。”
陶諾眼波流轉,“所以五爺您之前真的不願我留在您院兒裡?”
閆承驍最最受不住被狐狸精這麼瞧,眼角那點子春色嫵媚動人,能把人誘的不曉得天南地北。他故作懲戒在陶諾屁股用力擰過一把,掐的陶諾叫了聲,捉著狐狸精的嘴巴吃了半晌,放開氣喘吁吁的陶諾娓娓道來。
陶諾趴在閆承驍胸前,聽著他講之前的烏龍事兒,這些時日縈繞在心間的朦朧霧霾被五爺緩緩道來的真相一點點掃去,一顆幽幽漂浮的心像是給雙溫暖的手掌托住,掌心熾熱,帶著槍繭的指腹在柔軟的心田撫過,揉得他心花怒放,好不自在。
原是如此,原來如此!
閆五爺歡喜的從始至終就不是柳昕,而是他這個穿著“柳昕”麵皮的陶諾。五爺留他在府中、待他極好,不是因為柳昕,僅是因為他。因為他陶諾。
閆承驍說完半天也沒見窩在懷裡的太太說話,他心中忐忑不安,生怕陶諾說出要走的話,吞了下口水,叫他:“昕兒。”
“……嗯?”
狐狸精的聲音聽著一如往常。閆承驍放下心,倏地聽陶諾問:“五爺,您從醫院跑出來是哪日,您記得嗎?”
鑽狗洞這事兒閆承驍怎麼不記得,臘月十九。可這告訴自家太太多丟面兒啊!於是閆承驍梗起脖子,粗聲粗氣地說:“不記得。”
陶諾心思剔透玲瓏,他坐直身子,盯著閆承驍瞧了一會子,拖長聲音哦了一聲,“真不記得了?”
“對。”
“小爺有日在後院瞧見個賊人,”陶諾眉眼帶笑,“五爺瞧見沒有?”
閆承驍:“不曉得!沒瞧見!”
除五爺外哪還有人敢從狗洞往閆府鑽吶,要命不要了?陶諾猶記得他當日害怕逃府被人撞見,瞧見那狗洞真有個人頭在的時候,嚇得腳都軟了。那人偏生正在一點點抬頭,陶諾心下著急,想也沒想,抬腳就朝那人包紮繃帶的腦袋踹過去,不敢多看,把人推出閆府後順著樹幹翻牆出了閆府,回來時就瞧見點點血跡暈在雪中,人已經不見了。
他提心吊膽過了幾天,生怕那人找回來。後來沒等來這人,卻等到閆五爺出院回府的訊息。現下想來,若不是他那一腳,說不準閆承驍能早個幾日回府。
陶諾於心有愧,他撩起五爺額前的碎髮,額頭的傷口早已痊癒,半點疤痕沒留下。他抬起腰,在那塊兒地方輕輕吻了下。
閆承驍大喜過望,“昕兒?”
陶諾朝掌心呵口熱氣,翻身鑽回被褥,嘀嘀咕咕地說:“好冷,時候不早了,大姐叫我陪她去明心戲院看戲,您明兒也得早起呢。”
閆承驍遭狐狸精如此撩撥,氣血上湧,哪能這麼快放過陶諾。他掀開被子和陶諾面對面躺著,長腿一橫,鎖住陶諾不讓他動彈,“夫人,今兒還沒摸。”
陶諾曉得閆承驍存了逗他的心思,昨兒剛摸完,小逼還腫著,五爺捨不得再弄他。他直勾勾看著閆承驍,忽然問他:“五爺,若是我騙了您,您會不會生我氣?”
“騙我?”閆承驍作孽的手停在陶諾腰間,輕輕帶了下,狐狸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