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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吧?如果是,為何不直接審問王鸛?”
江逢寧這話問得極大膽,她自己也知道,所以與容生靠得很近,保證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
他們身後,晏難的手慢慢在袖中剋制地握緊。
容生要退半步的動作頓住,看了事中瞧得明白的江逢寧一眼道:
“沒錯,我們此番要查的,一是效忠亡修的死士從何而來,二是藏頭門在大尋境內藏身何處。”
“其餘的一概不要問。”
聞言江逢寧點頭,找藏頭門,與她的目的不謀而合。
在晏難爆發前,容生退開,替江逢寧拉開身前的鐵牢門,隨後屏退其他人,只有他們三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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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斗篷人被鎖在刑架上,不過此時斗篷已經被摘下。見有人進來,刑架上的鄒菻抬起了頭。
目光掠過容生江逢寧,最後落在戴著半張面具的晏難身上。
尤其是他身後那把極具標誌性的白傘。
隨即沉靜的面容微變,晏難的視線與之相觸,半晌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
這人他認了出來,當時在北邊城汾水河畔,緊追風歸裡不放,他追蹤耶傑而去,與之交了一回手。
勾塔的動作真夠快的。
鄒菻在眼前人明顯認出他的目光下埋下了頭。
這一來二去沒有逃過容生的眼睛。
鄒菻身上已經用過一輪刑,但一直拒不交代背後主謀。
容生旋即看向晏難,不帶疑問地問:“你認識他?”
晏難如何會理容生?
當即抱手冷笑:“不認識。”
他不肯說容生也不急,眼神反而看向一旁的江逢寧。
江逢寧只好抬頭問晏難:“你見過這個人嗎?”
晏難見江逢寧明顯偏幫容生,心裡有些不爽。
但想想他也見不得江逢寧和容生往後都要因為這些瑣事日日待在一處。
只好冷道:“見過,亡修將軍勾塔的人。”
話落埋著頭的鄒菻暗自咬緊了牙關,卻一時未曾動作。
言罷晏難看向了容生,面具下的黑眸陰鬱:“容大人,聽見了嗎?”
容生毫不在意,得到答案後他扭頭看向鄒菻,問道:“你與那批死士都不是亡修人,為何要替亡修賣命?”
死守的秘密被人輕易道出,又聽見這番義正言辭的話,鄒菻怒極之後有些想笑。
他慢慢抬起了頭,諷刺地道:“爾等一邊視極西之地罪大惡極,一邊又頻頻與極西賊子為伍,言行相悖,虛偽至極。”
“為何?”說著他厭惡地哼笑幾聲:“難不成要叫我們反過來為你們賣命不成?”
:()拯救我的必死男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