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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前,極為認真地給謝恣寫下了一封信。
流煙湊過來道:“正巧今日遞送兩方軍情的信使回來了,奴婢幫姑娘遞給陛下吧。”
“不。”
謝元姣抬眸,淡淡道:“這信不能過明路,你交代下去,由我們自己的人送過去。”
“不求快,只求穩。”
“若是路中有人攔截,寧可毀了信也不能讓人看見。”
流煙咽咽口水,謹慎地接過信箋。
“奴婢這就去!”
謝元姣也跟著站起身,攏攏袖口:“我也得去一趟福壽宮了。”
“姑娘去那處作何?太后可不是好相與,若是趁機挑姑娘的刺,可如何是好?”
謝元姣嘆了口氣,伸出兩指,輕輕敲了敲她的腦門。
“笨,如今我好歹也算是皇后,總得去拜見一下她老人家吧。”
流煙摸著腦門,頗為不忿地“哦”了一聲。
謝元姣到福壽宮時,剛巧過了晌午,是太后要歇息的時辰。
可蕭太后聽了她要來,驚奇得連一絲睏意都沒有了,直接讓人將她喚了進來。
她進來時,只敷衍地朝太后屈了下膝,懶散開口:“太后莫怪,兒臣剛身懷有孕,若是有什麼禮數不周全的地方,還望恕罪。”
太后皮笑肉不笑:“皇后是貴客,哀家怎麼會怪罪呢?”
“賜座吧。”
謝元姣穩穩當當地坐下,看著太后笑道:“兒臣和陛下成婚這麼久,現在才來給太后請安,實在是失禮了。”
何止是失禮……
兩人成婚到現在,全然沒將她這太后當回事,別說請安了,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太后臉上的笑更冷了些:“皇后今日來這有何事,直說吧。”
謝元姣挑眉,也不願再兜圈子了。
“太后,應是知道陛下前幾日寫的罪己詔吧。”
“知道。”
“那便好。”謝元姣嘴角的笑弧度更大了些:“那太后也定然知曉崔家夫人和陛下的關係了,更清楚她和先帝發生了何事。”
“先帝沾上了這樣荒唐的醜聞,就連陛下都降下了罪己詔,身為嫡妻的太后是不是更應當做些什麼?”
:()囚她入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