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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單疏臨的目光略微複雜。單疏臨原本對他的成見,一時間他竟覺得都能理解。
“我自己回去即可。”
宗元臨走之際,再度轉頭看了單疏臨一眼,瞧著外頭落雪,不知長嘆了一聲什麼,踩著過膝積雪,離開此處。
呂徽這才覺察外頭的雪已落得極深,轉頭去看單疏臨,卻發覺後者只是溼了鞋跟。
方才瞧見他立在雪中,倒沒有感覺到外頭積雪深厚,只是看他身上落雪,覺得有些冷罷了。
單疏臨見她一個勁地朝著自己的靴子褲子瞧,知道她心裡疑惑什麼,笑道:“方才用了內力,不至於陷進雪地裡。”
原來,他方才立的平穩,並非踏在實處,而是以內力踩在雪上,停留在原處。
呂徽瞭然,點點頭,卻聽得單疏臨嘲笑:“你在想什麼?我指的是用內力在雪地裡立了根木樁,你莫不是以為我能站在空處?”
呂徽回頭,眨著眼又看向空地,果然瞧見原先單疏臨站著的地方有一根木樁立著。
她抿唇,把方才想要問的問題吞了回去。
“不能。”單疏臨卻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少看些閒書,別總覺得內功便是水上漂同飛簷走壁。”
呂徽臉一熱,哼道:“我怎不知你怎會想到這些,總之我是不曾想過的。”
說著,她自己倒心虛起來,望向單疏臨:“回不回府,我覺得有些冷了。”
單疏臨笑,沒有揭穿她。
大雪仍舊紛紛,似是阻斷了所有人的路,卻仍舊沒有阻擋住旁人前往太子府的決心。
風雪中,有一人裹著鴉色長麾,獨自一人踏在雪中。他走得極其艱難,身上已被雪水泅溼,唯一露在外頭的嘴唇凍得發紫。
他卻定定只朝一個方向去,終於在太子府門前停下,伸手扣響了太子府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