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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千雪說到這,偷眼看向殷典,殷典知道她這眼神的深意,她是想從殷典口中瞭解這件事的原委,可殷典卻哪裡知道這些事。恰恰相反,殷典更想從羽田千雪的口中瞭解一下這件事。
“信裡都說些了什麼?”殷典問。
羽田千雪微微一笑,沒有作答,反而問起殷典,“您不知道什麼是事嗎?”
殷典看著面前的羽田千雪,心想羽田千雪這麼興師動眾地把他弄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打探當初他父親失蹤之後的事情,可他要是表現出一點都不知情,那肯定會讓她大失所望,當然他也不會從羽田千雪口中瞭解到當年關於他父親的一些事。
“張素貞老太太曾給我提起過這些事!”
“那她給您說了些什麼呢?”
殷典微微一笑,沒有作答,而是衝羽田千雪道,“你可以先說下那封信裡的內容嗎?”
“好吧!”羽田千雪怒了努嘴,道“既然您來了,我肯定會坦誠相待的。”
羽田千雪頓了頓繼續道:“信裡說,殷惟老先生在失蹤將近兩年後再次回到了天津,並告訴明德神父,他在甘肅的某個地方發現了一個極為特別的村莊,這個村子有很多特別的地方。但有一種祭祀儀式卻給他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因為他發現這個村莊的有一種祭祀方式有別於中國一些其他地方的民間祭祀儀式。”
“一個特別的祭祀方式?”殷典喃喃地重複著,而思緒再次將他拉到了9.17連環殺人案中出現的刻字甲骨以及那些模仿商代祭祀儀式的作案現場。如果這兩種祭祀方式是相同的,那9.17連環殺人案的可就有了一個新的線索。
“信裡提到過是怎樣一種特殊祭祀方式了嗎?”殷典看向羽田千雪,問道,“有沒有出現用甲骨占卜等等,這一類殷商時期的祭祀儀式呢?”
羽田千雪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殷商時期特有的祭祀儀式!”
“那信裡有沒有提及具體是怎麼進行祭祀的嗎?”殷典問。
羽田千雪莞爾一笑:“殷教授,您還是聽我慢慢說吧!”
“不好意思!羽田小姐!我有點心急了!”
“現在我怎麼感覺,是您一直再問我問題啊!”羽田千雪笑著,眼睛眯成了一彎新月,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起來!這羽田千雪分明是在用話題引誘殷典上鉤,不過殷典也現在顧不上那麼多了。
更何況想要了解關於他父親當年的那些事,羽田千雪顯然要比自己瞭解的更多。
“你把你知道告訴我,我也把我知道告訴你!比如那一尊青銅簋的來歷!”
“那我們一言為定,可不能有所保留哦!”
羽田千雪笑了笑,心滿意足地繼續說道:“信裡面說,殷惟老先生雖然住在那個村子裡,卻整日被村民監視著,更不能在村子裡隨意走動,他是用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慢慢取得了村民的一點信任,並觀摩了一場祭祀儀式。”
“這些村民還要對我父親進行監視,還不允許他隨意走動,聽起來怎麼像是被軟禁了似得!”殷典有些詫異。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羽田千雪笑了笑,繼續道,“不過這種祭祀儀式,並非經常舉行,看起來那似乎是很重要的一種祭祀活儀式,一年只舉行一次。舉行的時間,殷惟老先生記得大概好像是西曆的一二月份,而且並非是在中國傳統的節日中舉行。”
“聽起來應該不像是商代的祭祀儀式。”殷典雙眉微蹙,道“如果是商代那種占卜祭祀的話,應該會經常舉行才對。《禮記》中記載‘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後禮’,說的其實是商朝人遇到一些事情就喜歡祭祀占卜。”
羽田千雪笑了笑道:“殷教授!我不是說過,您聽我慢慢說嘛!”
殷典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將這件事與另外一件事聯絡到了一起,所以腦子有點亂。”
羽田千雪道:“信裡面還詳細的說了,這些村民是如何進行祭祀活動的!”
“說了聽聽!”
羽田千雪拿出那本羽田龍野的筆記,翻到其中一頁唸了起來:
“首先,那些村民將雕刻成人形的木頭放入火堆中炙烤,之後再將人形木頭從火堆中取出,並將其放在綁在空地的一個木樁上。
這時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身披鎧甲手持弓箭向著人性木頭連射三箭,之後其他人將人性木頭從木樁下解下來橫放在空地上。
再之後,那身材魁梧的男人則用一把斧頭,將人形木頭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