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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田千雪不知道殷典為何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她先是一愣,隨即道:“我祖父和西村博老先生生前是至交好友!”

“你爺爺也在天津日日新聞社工作過?”殷典繼續追問。

“這倒沒有!我祖父確實在東京日日新社做過記者,不過他後來辭去了報社編輯的工作,由於他對甲骨文感異常感興趣,便來到了中國。”

“這個西村博可是從中國弄走了不少的刻字甲骨啊!你爺爺當初既然和這西村博是好友,既然也對甲骨文這麼痴迷,他手裡應該有也不少商代刻字甲骨吧!”殷典拿起那片甲骨,淡淡地說,“要說起中國流失海外的刻字甲骨,還是你們日本最多。”

“殷教授!我不明白您想表達什麼意思!”羽田千雪有些茫然,她不知道殷典究竟想表達什麼。

“我的意思很簡單!”殷典看向羽田千雪,眼神開始嚴肅起來,,“這些甲骨原本是屬於中國的,你們日本人當年不僅侵略中國的土地,殺害中國的老百姓,還從中國掠奪了好多文物。”

“當年****的暴行,的確帶給中國人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這是不能推卸和抵賴的!”羽田千雪說的很誠懇。

“希望每個日本人都能有你這種覺悟,如果不是見你說的這麼誠懇,我還以為你就是就是****的後代呢!”

殷典頓了頓道:“當年東京日日新聞社可是刊登了臭名昭著的“百人斬”比賽,兩名日本軍人在中國比賽看誰最先殺死一百中國人,日日新聞的記者可謂敬業啊,不僅僅將時間、地點明確記錄,還將殺人過程及殺人的數量記地清清楚楚,還配發了照片。”

“其實當時我祖父之所以辭去日日新聞社的工作就是因為受不了這種殘酷的暴行!我知道,就算我這麼說,你也不一定會相信。”

羽田千雪有些尷尬地說,“但我祖父是個我有思想的學者,而且他曾告訴羽田家族的後人,他說我們這個家族的祖先其實是中國人,我們是中國人的後代。所以我從小就學習漢語和漢字,對於中國我自小就很親切。”

看著面前神色尷尬、不知所措的羽田千雪,殷典也覺得,自己說話好像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當年日本侵華時的確在中國犯下了滔天罪行,可非要讓這個小姑娘來承擔,似乎有些說不過去。更何況,他祖父當年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倒也算是一個反***的進步人士。

當然了,他祖父還說自己的祖先是中國人的,這不是在說中國人是日本人的祖宗嘛!

要是日本人都認中國人當爹,那麼當爹的似乎倒是可以稍微原諒一下兒子當年的大不敬。

殷典收斂了起嚴肅的表情,衝羽田千雪道:“說吧!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我打擾到您了,但還請您多擔待,因為這個說起來時間可能會有些長。”羽田千雪說完,又向殷典鞠了一躬。

“越快越好!”

“嗯!我會盡快的。”羽田千雪笑了笑,說起了關於她和她祖父的事情。

“我畢業於日本早稻田大學歷史專業,主要研究方向是中國先秦史,當然這也是受我祖父的影響。

後來我考上大學後,便開始更加全面地瞭解中國歷史,我越發覺得中國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家,它不同於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

由於我的研究方向是先秦史,於是從中國的戰國時期開始一直上溯研究到了周代歷史。

可當我繼續上溯研究中國歷史時,卻發現關於商朝的歷史記載實在是太少了,要不是甲骨文和殷墟的發現,恐怕商朝這個朝代到底存不存都值得商榷。

可當我研究到商代歷史時,我卻發現我碰到了一個很大的學術壁壘,那就是我不懂甲骨文。因為只有透過對甲骨文的解讀,才能更全面地瞭解商朝歷史。

所以我也對甲骨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我想不到我的祖父比我對甲骨文更感興趣,他不僅收藏了許多商代刻字甲骨,而且為了研究甲骨文曾經來過中國。

而這些都後來我在他生前的書房整理他的遺物中發現的,不僅如此我還發現了一本他在中國遊歷的筆記。”

羽田千雪說著拿起了那本羽田龍野生前在中國所寫的那本筆記,並遞給了殷典。

殷典翻了翻日記,卻發現裡面全是用日文寫的,根本就看不懂。

殷典只得將筆記還給了羽田千雪,搖了搖頭道:“看不懂!”

“不好意思!殷教授!”羽田千雪將筆記拿回,又衝殷典道:“是這樣的,殷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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