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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她根本不同意。
我想再去給羅祺福開一個單間,我們兩個睡這裡,一人一張床。她又嫌浪費,不讓我去。
無奈之下,我只好再一次搬個凳子,趴在桌上睡覺。
關了燈以後,依卉又過來拉我:“你還是去床上睡吧,下面晚上冷。”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她又悠悠的來了一句:“但是你得跟我保持距離...”
我....
唉,總比趴桌子上睡得好吧。
雖然說是夏天,但後半夜也是需要蓋被子的。
兩人蓋一張被子,為了保持距離中間放了一個枕頭。
最難受的是第二天,一覺醒來我是渾身疼啊。到了後半夜,枕頭讓依卉踢床下面了,接著我就讓她當成了抱枕,抱著我一晚上沒撒手。
醒了以後她還嫌我不老實,佔她便宜。
羅祺福的情況比我還差,雙目無神,病懨懨的,臉色白的像剛颳了大白的牆壁。
我想送他去看大夫,他說啥都不去,說自己就是感冒了,休息休息就沒事兒了。
沒辦法,我只能讓依卉留下照顧他,我自己去銀行提了兩萬塊錢,分成兩份裝進了牛皮紙袋,再次來到了玻璃心總部的樓下。
此時樓下的車輛停放的很少,估計還不到上班時間。
大概九點左右,上班人員已經陸續到來。
很快,我就看到了經理那輛破面包車的蹤跡。
待他停下,我將其中一個牛皮紙袋從車窗遞了進去,並附帶了我的手機號:“下班記得打給我,我請你吃飯。”
他沒有說話,將牛皮紙袋開啟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合上,塞進了公文包裡,笑出了一臉褶子:“那就下午見。”
我在附近的藥店給羅祺福買了點感冒藥,就回了賓館。
但是一開門,我傻了眼。
房間裡擺著個大箱子,箱子裡放著礦燈、鏟子、短刀、長刀、還有黑驢蹄子......
而牛寬這混蛋,就站在箱子前面!
我之所以罵他是混蛋,是因為這小子,竟然把這些東西明目張膽的擺在了依卉面前!
這他孃的一會兒讓我怎麼跟她解釋?
他見我回來了,嬉皮笑臉的走過來:“哥,你回來了!”
“你躲我遠點!”我沒好氣的說:“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說:“這些東西沒法帶上火車,我就開車連夜趕來了。”
這時候,依卉走了過來,她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你竟然要去盜墓!這是違法的你知道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古墓裡面很危險,你沒看過盜墓小說嗎?牛寬什麼都告訴我了,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多事情瞞著我。”
牛寬摸著腦袋,嘿嘿一笑:“嫂子問俺俺就說了,哥,真抱歉。”
我瞪了他一眼:“你聽他胡咧咧!盜什麼墓?”
要不是打不過他,我這會兒非得踹死他!這小子真的缺心眼兒!嘴沒一個把門兒的,問你你就說?我真不知道你為啥現在還沒被抓進號子裡!
依卉嘟起小嘴,喘著粗氣:“你當我是傻子?”
看來是瞞不住了,人家都說女朋友生氣的時候,只要抱住就沒事兒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又沒有哄女朋友的經驗,只能試試。
“我那不是怕你擔心嗎?而且我要找的東西又不一定在古墓裡。”
事實證明,這一招還是很靈的,她氣消了一大半:“我不管,以後有什麼事情你都不能瞞著我。”
我答應道“是是是,遵命遵命。”
她說:“如果必須去古墓,我就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堅決搖頭道:“你剛才還說了,那裡很危險,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可咋整?”
她小嘴一撅:“我不管!你要是不讓我跟著,我也不讓你去。”
這時候,羅祺福出來打圓場:“人多了萬一碰到危險彼此之間照應不過來。如果你不放心三水,咱倆就在外面等他們。他倆在下面相互照應,咱倆在上面相互照應。”
依卉想了想,說道:“也行。”
她已經退了很大一步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求輪迴鏡不要再古墓裡才是。
牛寬這小子回家拿了錢,把問我借的車費還給了我。剛給了那個經理一萬塊錢,現在心疼著呢,這也算是一點慰藉。
從下午五點多我就開始抱著手機等,可那胖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