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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附近找了個賓館住下,牛寬說我要找的東西十有八九在古墓裡,怕我一個人搞不定,就跟我借點路費,回去取點工具回來跟我一起。他救過我,別說借給他,就算是白給他我也沒得說。
況且如果真的要下墓,我一個人怕是還沒找到東西,就先死在機關或者粽子手裡了,有個專業的土夫子在身邊就不同了。可我總覺得這小子不懷好意,他說到古墓的時候,眼睛都放光了。嘴上說是幫我,心裡肯定是惦記跟我一起下墓撈點油水!
而且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輪迴鏡放在古墓裡,這小子非得再說一次,當即就跟他爭論了起來。
我說如果這玩意兒真的在古墓裡,那月光圖上顯示的應該是一張地圖才是,怎麼可能只是一些文字?肯定放在一個比較容易找到的地方,用文字就夠標註位置了。
他也不甘示弱,說如果真的放在一個比較容易找到的地方,何至於用這麼多文字?
我說這裡面的文字沒準兒有用的就幾個,其他的都是為了避人耳目!
兩人吵的面紅脖子粗,最後我吵贏了,他服軟了,我才把錢給他。
反正要等三天,正好去一趟玻璃心tv總部,調查一下杜雅夢。
牛寬走了以後,我叫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只知道萬川路在什麼地方,卻不知道玻璃心公司在哪兒。
無奈之下,我只得用手機導航。
走到半路,羅祺福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三水你在哪兒呢?我到慕河市了!”
沒辦法,我只好讓司機掉頭回去。光顧著研究血光圖了,竟把這小子給忘了。
當我們見了面的時候,我真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因為,他竟然把老子的女朋友一起帶來了!
依卉見到我,當即給了我一個擁抱,說這兩天特別想我。
路上,我趁著依卉不注意,狠狠地給了羅祺福一腳,小聲說:“你沒事兒把她帶來幹什麼?我這又不是來遊山玩水的,說不定會碰到啥危險。”
他滿臉委屈:“她自己要跟著來的,我有什麼辦法?”
“你特麼少來這一套!”我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丫的要是不告訴她你要來,她怎麼知道?”
他嘆了口氣:“我要來找你的事情跟我媳婦兒說了,我媳婦兒偷摸告訴她的,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又踢了他一腳:“我靠你大爺!”
本來想把邴依卉送回賓館,我跟羅祺福一起去玻璃心tv,但我又不放心,所以就把她也帶上了。
玻璃心公司位於一個大型工業園內,裡面的場景都差不多,搞得我們暈頭轉向的。好不容易碰到了個人問了問,才知道玻璃心的總部在a1樓上。
裡面一排排桌子上全是電腦,簡直就跟網咖一樣,工作人員頭也不抬的在電腦前忙活著。
我叫住一個手頭比較清閒大哥,他看起來三十多歲。聊了兩句得知他在這個公司已經有些年頭了,就含蓄的問了問他知不知道杜雅夢的事情,他告訴我這是技術部,要打聽哪個主播,應該去運營部問問。
說著,還帶我們帶了路。
運營部比技術部要清閒的多,我又問了幾個工作人員,但都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只好去找運營部的經理。
本以為這樣的公司,經理是很難見到的,沒準兒還得預約啥的,事實證明我錯了,經理的辦公室就在前面不遠處。敲了敲門就進去了。
他是個中年人,身材十分富態,頭頂全禿了,戴著個眼鏡。
我上前去打了個招呼,他打量了我們一眼。還以為是來合作什麼專案的,笑臉相迎還給我們倒茶。
一聽說我們是來打聽事情的,態度明顯冷淡了不少:“打聽啥事兒?”
我說:“你們的直播平臺,是不是曾經有個叫杜雅夢的主播,藝名‘小心肝兒’。”
在我提起杜雅夢的時候,他的神情突然發生了一絲變化,但也只是一瞬間:“沒有,從來沒聽說過有這個主播。我手頭還有些工作,你們請便吧。”
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杜雅夢的事情。不過人家既然下了逐客令,我們也只有先離開。
出了寫字樓,我跟羅祺福商量在附近等他下班,然後給他幾百塊錢試試,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來。
羅祺福把我好一頓嘲笑,說這平臺雖然不是很大,但這種高管年薪怎麼也不會低於幾十萬,咋會看得上那幾百塊錢,要是有個一兩萬沒準兒能打動他。
一兩萬,想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