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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遲遲沒打過來。
到了六點多，我心裡急的要命，現在離他下班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他怎麼還不給我的電話？
正想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一個歸屬地是慕河市的陌生號碼。
電話接通後，另一端傳來了胖經理的笑聲：“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有事兒耽擱了一下，讓你久等了。”
我心裡鬆了口氣：“沒關係，咱們去哪兒吃點？”
他笑道：“你定吧。”
我把吃飯的地點選在賓館附近的一家飯店裡，人多了交談起來未免有些不方便，就讓羅祺福和依卉留在賓館裡。我拽著牛寬一起去了。
給牛寬美的差點上天，我是怕他這張破嘴又在依卉面前說什麼不該說的，不然我才不帶他。
胖經理開著他那輛破面包車，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我們要了個單間，點完了菜以後，我也不說廢話，將剩下的一萬塊錢往桌子上一拍。
胖經理看到錢以後，兩眼放光，手不由自主的朝錢上摸去。
我一把按住錢，對他說道：“現在拿錢有些早吧，老哥。”
“是有點早。”
他一邊將手收回，一邊笑道，清了清嗓子：“其實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想必你們也知道，那個女的已經死了。是自殺的。她死前的一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脫光了在直播間裡搞黃播。但沒播幾分鐘就被我們封了直播間。可這短短的幾分鐘，這件事情就被看直播的人們擴散了出去。
外面說這是炒作，是平臺為了吸引人的眼球故意安排的。但到底是不是這樣，恐怕也就只有上一任老闆知道了。那段時間查的嚴，公司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上一任老闆費勁千辛萬苦，才讓公司起死回生。好景不長，就在去年的某一天，杜雅夢的直播間竟然又出現了一次。今年的同一天，也就是不久前，她的直播間再次出現了。那天，是她自殺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