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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圍.”

“什麼?現在?”

“對啊,您快想想辦法”

方紳在李橋催促下終於清醒,而屋外院裡突然亮起無數火把,已經能聽到武松指揮的聲音。

“給我全部控制住,一隻老鼠不準放走!”

“是”

“完了。”

李橋驚恐看向方紳,這才借光亮看清這位知州老爺。

居然把龍袍套在自己身上?李橋遂指著他吞吞吐吐:“恩府,你.”

“我?對啊.”

方紳目光一凜,正色說道:“本官是知州兼兵馬總管,楊長麾下的兵歸我管,說不定此事還有救,快傳本總管將令”

“恩府,你的衣服”

“衣服?”

“哎呀,龍袍還在!”

得到李橋、田氏同時提醒,方紳俯看胸口嚇得差點跳起來,可此時想換下已經來不及,因為抬頭就見武松明火執仗欺近。

“方知州,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想當皇帝”

“沒有,不是”

方紳欲哭無淚,急忙擺手解釋:“武都頭,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

武松根本不理會,直接揮手喝喊:“全部拿下!”

“不。”

方紳向後一縮,指著武松身邊官兵叫嚷:“我是沁州兵馬總管,爾等都應該聽我命令,武松今夜犯上作亂,還不速速與本官擒下”

“哈哈哈,拿下!”

武松忍不住仰天狂笑,心說你睡迷糊了吧?真以為靠身份能叫動士兵?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抓我作甚?”

“你們幹什麼?我家官人可是知州,他身上龍袍是前朝的”

“蠢婆娘,別亂說話!”

只須臾功夫,後宅中的主僕三十餘人,就被武松的人全部擒住。

而住在客房的縣尉白禮,由於有功夫在身睡得警醒,聽到前院有動靜出去探看,赫然發現是中午離開的魯智深。

他來不及細想為什麼,也來不及通知後宅的方紳,便獨自一人打算翻牆逃竄,可惜剛爬上牆頭就被飛石打中,摔下為扈三娘、仇瓊英所擒。

當夜二更,方紳、李橋、白禮,被押上正堂。

只見楊長端坐主位,武松、魯智深兩人侍立左右,面前案上擺著玉璽、金刀、金冠。

“綁太緊了!”

“縛虎焉能不緊?”

方紳掙扎時候,聽到楊長冒出此話,身體不由得一顫,吞嚥著口水解釋:“楊長,你想幹什麼?在下只是一介文官,休要強安造反罪名,朝廷沒人會相信!”

“是麼?”

楊長輕蔑笑了笑,後指著桌案反問:“那你為何傳這身衣服?另外從府上搜出這些,又怎麼解釋?”

“這”方紳被問得一怔,急忙搖頭晃腦解釋:“這是個誤會,是有人陷害”

“誰陷害你?”

“這本府不知”

“帶下去,我沒時間與你糾纏,到了京城自有人審問。”

“不”

見楊長不再給機會,方紳頓時就亂了心神,一邊掙扎一邊激動呼喊:“你不能這樣,你沒權利抓我.”

“你們呢?都說說吧,與方紳謀反可有關係?”

“沒,沒有。”

李橋看了白禮一眼,似乎有對口供嫌疑,矢口否認後又補充:“方知州是冤枉的,楊總管率兵夜圍州府,分明是欲加之罪”

“夜圍州府是接百姓舉報,沒想方紳不但私藏玉璽、金刀,還公然在我大宋的衙門裡穿龍袍,這不是造反又是什麼?本官與他無冤無仇,何來欲加之罪一說?你當面還敢顛倒黑白,還當本官是陽穀弓手?拖下去先加力打二十軍棍。”

“不不要”

李橋被拖出堂外,轉瞬就傳來痛苦哀嚎,聽得白禮額頭直冒汗。

“白縣尉,你也說說。”

“回稟總管,下官今日來彙報工作,完全不知道這事”

“編嘛,繼續編。”

白禮話沒說完,楊長就不耐煩打斷,意味深長地提醒:“要不要我把朱仝叫來,與你面對面聊聊?少給我耍花樣!”

“總管要下官說什麼?”

“方紳要造反起事,必須要有一支軍隊,所以他就發展了你?”

“沒我和他沒”

“方紳出自蔡太師門下,閣下又是走的翟謙門路,敢說你們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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