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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長盛氣凌人點明身份,白禮那一瞬間直接懵在原地,好一會才凝眉反問:“楊總管既然知道我們後臺,確定要把事情做這麼絕?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咱們不會再見,你與方紳勾結造反,押到東京誰也保不住,田虎就是你們前車之鑑,少不了在菜市口一剮。”
“下官是說蔡太師,況且我們真沒造反”
“蔡京也保不住,你以為這個後臺很大?知道我的後臺是誰?”
看到白禮搖頭等下文,楊長對著他悠然一笑,說道:“是官家。”
“求總管饒下官一命,下官願為您做牛做馬.”
“犯下這麼大的事,你想活命只能自救,如果肯揭露方紳同黨,說不定還有立功機會,否則你全家.”
“同黨?哪有同黨”
白禮聽完直接呆住,心說我們是要陷害你,哪來什麼造反同黨?
等等,莫非要我攀咬太師?他這也太
“給你一晚上,好好想清楚,記住立功機會有限,你不把握有人把握,帶下去單獨關押。”
“是。”
白禮帶下堂時,正逢李橋受刑歸來。
吃了二十軍棍,這廝後背被開啟花,傷口不停滲出血來。
李橋被打得兩度昏迷,回到正堂被架著問話。
想起他以前幫方紳作惡,楊長此時心裡沒有半點憐憫。
“方紳造反必死無疑,要活命就得立功指正,希望李管事捱打後頭腦清楚,我也給你一晚上時間思考,最後能不能活命,就看的你表現。”
“請請總管給點提示”
“方紳不會無端造反,必然是受了某人蠱惑,你是他管家應該最清楚,把交代同夥都交待出來!”
“這”
“帶下去。”
武松看楊長審完三人,一臉好奇提醒道:“三郎何必多此一舉?即便他們是蔡京的人,造反重罪豈能開脫?直接送到京城即可。”
“蔡京費力算計我,不死也要讓他掉層皮,我要這他們攀咬指認。”
“可人一旦去了京城,他們可以說咱們屈打陷害,完全可能推翻之前的供述.”
“二哥所言甚是。”
楊長從座位上站起來,望著堂外黑夜蹙起濃眉,表情凝重:“所以在回京之前,就得把此事辦成鐵案,他們為了活命,必然相互攀咬,就不信牽扯不上老匹夫。”
“萬一他們都不配合”
“無妨,明日把州上官員都叫來,讓他們都來看看金刀、玉璽,再看看身著龍袍的方知州,咱們聯名寫一份奏報,屆時我親自送到京城。”
“好好,這個辦法好。”
看到武松先潑冷水再叫好,一旁的林沖頓時感慨萬千。
楊長不但化解危機,還能借危機直接展開反擊,我要有他的膽量和謀略,當初被高俅陷害也會那樣落魄。
野豬林,草料場大火,梁山遇王倫
一幕幕往事浮現眼前,林沖愈發佩服起楊長來,現在想來真是相見恨晚。
當天夜裡三人被分別關押,方紳作為‘首惡’自然不會交待半個字,而白禮與為了活命指認方紳造反,李橋則攀咬白禮為造反首惡,龍袍、玉璽等物都是他帶來。
楊長看了供詞笑而不語,囑咐下面人把李橋供詞遞給白禮,又把白禮的供詞讀給給方紳聽,最後迴圈往復繼續發酵,使供詞內容愈發豐富起來。
除此之外,楊長在次日召集沁州屬官,通報方紳謀劃造反的事實。
當日幕職官、曹官、知縣,在銅鞮的共計來了二十多人,他們能聽了楊長通報無不譁然,看到玉璽、金刀等證物,更是驚得說不出話。
楊長見鋪墊得差不多,痛心疾首說道:“方紳一直暗中謀劃,幸有熱心百姓舉報,否則本官也提前阻止,不讓事態繼續嚴重下去,今日請諸公齊來州府商議,就是為此事做個見證,後續要聯名上奏朝廷。”
“呃真沒想到,方知州有如此雄心。”
“為國剪除兇邪,是下官分內之事.”
“全憑楊總管做主。”
方紳之前打秋風太狠,這些人抓住機會都痛打落水狗,唯有推官魯捷提出質疑。
“雖然楊總管人贓並獲,但此事有些地方說不通,比如方紳謀反動機何在?何況剛上任才幾個月,完全沒有根基可言”
“他只是在暗中籌備,又沒說馬上就舉旗造反,說不定聯絡到田虎餘孽?”
“那動機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