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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帶來麻煩事,誰成想徐寧酒後失言”
“盧團練!”
宋江當時很想錘人,可惜自己又打不過,於是蹙眉沉聲提醒:“不是你在安排此事?為什麼徐寧沒管住嘴?快給楊觀察端酒賠罪。”
“啊?哦”
盧俊義不明就裡,當即提杯來到楊長身前,誠懇說道:“楊觀察,此事的確是我之過,宋防禦曾備細叮嚀,可我怕與兄弟們溝通不好,就讓燕小乙替我代辦,回去定然好好說他,請”
“沒事,沒事。”
楊長喝下盧俊義敬酒,拿斜眼瞟了宋江一下,又笑呵呵回應:“不要責罰燕青兄弟,大家其實都是好心,反正最後也陰差陽錯,替大王分憂出力,過去了”
“我就知道。”
盧俊義欣然頷首。
當時府衙大堂比較安靜,這段對話也盡為眾人聽到,除了盧俊義這種‘愚蠢’的少數人,如童貫、辛興宗等人都能聽出弦外之音。
昔日梁山之主,居然有意出賣兄弟?所謂江湖義氣,原來就是這樣?
也對,不怕兄弟過得苦,就怕兄弟比我好。
楊長同為梁山出身,卻最快做到五品觀察使,而宋江、盧俊義兩個寨主,南征北戰很久才得了從五品。
觀察使掌握一州軍政殺伐,而防禦使、團練卻使只能管軍。
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眼紅,符合人性。
其實有缺點的下屬,反而容易得到上司重用,畢竟能輕易被捏住把柄,使用起來更容易控制住,而宋江此時沒想到這一層。
周圍目光凌厲,彷彿剮田虎、王慶。
眾人以眼神做刀,正在切割他的身體。
兩個豬隊友(任元、盧俊義),宋江此刻已經無瑕理會。
經過短暫天人交戰,他笑著守指盧俊義,對童貫大聲舉薦:“盧團練,綽號玉麒麟,僕人燕青跟著學了幾年,相撲術已世間罕有,本人則槍棒天下無對,是梁山公認第一高手,若大王以後還需震懾宵小,盧團練也一定能分憂,當然,梁山大小將佐都有本領”
“盧團練?”
“末將願為大王分憂。”
盧俊義身長九尺,立在堂下神駿異常。
童貫望著他頻頻點頭,隨即來了興致問道:“盧團練之名,本王早有耳聞,宣撫司外的石獅子,你應該也能拋起來,或者徒手接住?”
“拋起來?”
盧俊義一時怔在原地,暗忖任元去年回來分享,楊長與武松抱石獅移位。
自己若鉚足勁全力一試,應該也能勉強做到兩人那樣,但是拋起來並且接住,那可是兩個不同概念。
想到此處,他顧盼左右,傻傻追問:“怎麼拋?又怎麼接?”
“就這樣,再這樣”
辛興宗當即接下話茬,順手拿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拋起然後接住。
盧俊義直咽口水,回首露出不可思議表情。
“大王與末將打趣?石獅可以這麼拋接?這豈是人力能為?”
“呵呵,自然是有的.”
看到童貫搖頭嘆息,盧俊義突然反應過來,盯著楊長驚呼:“莫非楊觀察”
“些許蠻力,不值一提。”
“你真做到了?”
“還不信?很難麼?”
見盧俊義還是不信,辛興宗再次搭話揶揄,說得彷彿自己也可以一樣,隨即意味深長說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楊觀察拋過,魯智深也接過。”
童貫提出問題在前,辛興宗出來作證在後。
盧俊義遂愕然看向楊長,心說你們啥時做這事?不是你和武松嗎?
魯大師力能拔柳,他有這本事我信,你啥時也這麼猛?能和他並駕齊驅?
百思不得其解,盧俊義轉身看向任元確認,卻發現宋江也看著他。
兩人就好像審判者,望著說謊者行刑。
任元這一瞬也聽懵了,當即叫住馬擴抱拳詢問:“馬廉訪,我應該沒眼花啊,您當時在前面,哪來的拋獅接獅?與楊觀察同行之人,不是武松嗎?”
“沒錯啊,當時是他們。”
馬擴示壓手意任元坐下,笑著解釋道:“大王和辛將軍所言,是上個月發生的事,楊觀察拋獅砸金兵,震懾金使幾欲哭泣,後面扔給魯智深接住,並無半點誇大。”
“真扔,真接?”
任元把頭猛點,隨即對楊長抱拳追問:“楊觀察,您莫非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