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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回頭會派專人通知,宋防禦,你可明白?”
“啊?小人明白。”
宋江聽到呼喚慌忙起身,應命同時也向辛興宗行禮:“末將定會好好配合辛將軍。”
“明白就好。”
童貫欣慰頷首,揮手對眾人說道:“正事已經交待完,下面諸位自由作樂,不必拘束。”
“大王且慢!”
“嗯?宋防禦還有事?”
“末將是替盧團練發問,他現在司職定州團練使,不知調整後是留在真定,還是要去定州駐防?任統制歸到辛將軍麾下,真定守軍剩的不多,末將還得分兵飛狐徑.”
宋江話音剛落,童貫嘴角輕輕抽動,心說你就為這事?
看你那緊張模樣,小吏出身果然顯得小氣,本王都沒提盧俊義。
“既然真定需要,盧俊義也就留下,與伱同守真定。”
“多謝大王體恤。”
吃下定心丸,宋江終於舒展愁眉,抱拳躬身感謝。
童貫內心鄙夷一笑,扭過頭舉起酒杯,鏗鏘道:“閒時,諸位盡情取樂,戰時,請為國盡忠出力,大家再共飲一杯,隨後即自便。”
“是。”
眾將起身舉杯附和,隨後即各自為戰、捉對廝殺,州府準備的樂舞,也迤邐登場表演。
此時此地,楊長沒有知心朋友,除了有人敬酒被動回應,其餘時間則坐在原地吃菜,偶爾看一的舞姬扭腰,像一個格格不入的獨行俠。
他這種作派,通常因為高冷,在職場不討喜,但偏為童貫看中。
童貫見他獨坐席上,竟主動提杯詢問:“楊觀察,酒不對味?按說今日在場之人,都與你有過接觸,甚至還有昔日好友,怎不見你走動敬酒?”
“大王容稟,下官酒量頗淺易醉,後面還要隨您赴燕京,故而有意少飲.”
“哦?觀察履職盡責,真是為將楷模。”
聽了楊長的回答,童貫欣然站起身,一臉慈祥指著楊長,感慨道:“諸位,若非楊觀察神力震懾金人,使雲中金軍不敢藐視中原,我們恐怕沒機會這樣聚首,諸位隨本王敬他一杯。”
“敬楊觀察.”
“楊觀察請.”
“楊觀察神力。”
楊長只得起身回應,眼神與宋江交匯那一刻,能察覺到對方多麼不甘。
原以為只是個小插曲,沒想到任元在接下來的‘邀功’舉動,再次把楊長拉入話題漩渦。
“大王,震懾金人這件事,末將是不是能請個功?”
“你?也對,也對。”
童貫面對任元示好,當即又叫住楊長,打趣道:“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任統制此話有些道理,若非他上報你殺了完顏闍母,就沒有後面金使較勁兒一事,你們應該多喝幾杯。”
“是他.”
楊長早已從任元口裡套到話,此時卻裝成無知的懵懂小白,望著任元喃喃自語:“任統制之前不在代州、忻州,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按說應該相對隱秘才對”
“嘿嘿。”任元撓頭笑曰:“是俺同鄉酒後失言,對了,你一定認識他”
“是誰?”
“金槍手徐寧。”
“什麼?”
楊長旋即憤怒看向宋江,並且虛著眼發出質問:“宋防禦,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不是.”
宋江剛才頻頻敬酒,直到任元爆出徐寧名字,身體內的酒意頓時化為冷汗。
任元,入娘撮鳥,你他孃的是不是傻?
哪有告密者向苦主坦白?你懂不懂江湖規矩?直接說市井聽來的要死?就這樣把同鄉賣了?
宋江倒底生有好嘴,馬上陪著笑臉解釋:“任統制不說了嗎?徐寧當時已經喝醉了,他可能自己都不清楚,再說你們之間沒過節,事情最後也向好發展,就大度些不要記心上。”
“你們經常提起我麼?徐教頭酒後拿我當談資?”
“呵呵,誰讓你最優秀呢?大王也應該有所耳聞,當初梁山一百零八將,就是楊觀察功成名就,大家豔羨很正常。”
“這樣啊”
楊長本想借機發難,奈何宋江回答十分滑頭,輕描淡寫就遮掩過去。
正以為這事會不了了之,‘豬隊友’盧俊義突然起身‘補刀’,對著楊長鏗鏘抱拳補充。
“楊觀察不要多疑,去年我們隨軍剛到真定,我其實都忘了這件事,還是宋防禦提醒別亂講,避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