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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半里距離不近也不遠，數千騎兵剛剛能展開，但沒留夠有效的衝鋒距離。
“敵軍陣中，確實有少量戰馬，但是沒有白馬，許是朱仝或韓滔？”
“將軍，會不會是妖魔作祟？”
婁室看到炮彈飛來，如花在騎兵陣中炸開，一時也傻愣在原地。
“殺！”
“好。”
他二話不說，舉棒先聲奪人。
魯智深抱著禪杖直搖頭，轉身前不忘提醒他：“灑家還要去抓大魚，你帶後軍控制城池。”
這種群攻場面，楊長已不是第一次遇到，他每次揮舞鳳翅鎦金钂，就有連片金軍落馬倒地。
同伴不停倒下，他們所騎乘的戰馬，被對方步卒繳獲，成了追己的幫兇。
而騎兵被步兵貼近，瞬間失去了機動性優勢，戰鬥力反而不如步卒。
他催動戰馬一刻不停，揮動鳳翅鎦金钂如揮掃帚，十人小隊被卷飛如塵埃。
敵軍有這樣的利器，這仗還怎麼打下去？
沒了紅旗號令，跑到城樓後方的婁室，急忙著人鳴金示警，但現在為時已晚，城下兩軍已然交兵。
婁室淡然囑咐曰：“這樣，你帶三千精騎出南門，我在城上觀察指揮，等會注意看令旗行動，看到紅旗立刻回城。”
婁室被向上力量反彈，武器險些脫手並被掀下馬背，一時心裡巨浪滔天。
“什麼情況？”
“楊長固然厲害，但是”
嗖.
“所有人，跟我殺！”
婁室縱馬剛出得西門，就看到一人一馬自南而來，他派出十人小隊迎上截殺，自己則向西北孝義縣而去。
定睛一看，胖和尚居然拿著枚炮彈把玩，楊長旋即激動起來。
潰逃的金國騎兵，失去士氣的同時，也失去了速度優勢。
此時潰敗如同流水，哪還有轉身戰鬥的決心？
他們剛從南門擠進去，入城又要找路再次擠出來，而身後的追兵一刻不停，彷彿追狗入窮巷一般。
劉唐擺手一甩，似犯渾的不良少年，繼續叫囂：“伱們不敢出城，爺爺就一直罵下去！”
他打了這麼多年仗，從沒看到過這等戰法，也沒看到敵軍陣中火炮，那炮彈是如何發出的？
婁室出神的瞬間，楊長扔出最後一發炮彈，卻是瞄準城樓上的自己。
耶律馬五不知情，便好奇詢問隨從：“什麼回事？什麼聲音？”
耳後風聲呼呼，耶律馬五回身嚇得面如土色，本能舉起槍桿去架擋。
“劉唐身後就萬人，而城中有五千騎兵，我用得著驕兵計？”
場面亂成一鍋粥，看到局勢已無法挽回，耶律馬五隻能擺爛，只想想奮力擠進城門。
“好好好，既然你們趕著送死，我不得不成全，伸出脖子等著！”
婁室看到原來浮橋消失，而楊長離自己越來越近。
這廝想幹什麼？
趁金軍戰後疲敝，想當鷸蚌相爭的漁夫？
就這區區萬人，也妄圖收復太原？
“你這廝”
汾州這兩年戰火不斷，當地百姓或流亡或為奴掠走，州內已很久沒人種糧，婁室認為留軍過多有補給壓力，且斷定楊長不敢出兵，就著急調走了金軍主力，自己也留在最後部署防禦。
“有十枚？”
楊長以炮彈驚馬開局，金軍士兵們既要控制馬匹，又要分神與敵人作戰，更兼他們剛經數場戰鬥，此時身心疲憊且懈怠，幾乎照面就被殺得丟盔卸甲。
他剛才在開戰之處，往城中胡亂扔了三發炮彈，有一枚剛好落在婁室腳邊，炸傷了婁室的右腿，這為後面逃跑埋下隱患。
楊長想要獲勝，離不開個人勇武。
等到婁室再回首，仍然是那一人一馬，而自己的三十親衛，又已經消失不見。
“殺呀！”
“就在左後方，回頭就能看到。”
原來婁室正賣力搖櫓，但行至河中卻再搖不動，他側身扶住船舷探看，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今日怎麼淨出怪事？水裡莫非有妖魔？”
“附耳過來，我教你誘敵說辭。”
“大師，這是從何而來？”
解潛等人輪番出擊，已對這座小城數次摧殘，此時那破損的城牆，還沒來得及修繕。
“橋呢？我的橋呢？”
婁室怒火壓住了腿疼，他勒韁止住剩餘四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