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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得巧，劉唐剛隨人群殺入城，耶律馬五就飛到腳邊。
“啊？哦”
“想想銀術可，想想拔速離，對了，之前投降你的劉嗣初，就是爺爺砍的腦袋。”
楊長分得五發炮彈，開戰第一時間全扔了，隨後即驟馬舞鏜，引兵殺向那團混亂。
希望雖渺，亦要嘗試，全憑天意。
婁室話到一半，瞟了遠方眼一眼，突然癟嘴道：“漢人兵法‘兵不厭詐’，就不會是劉唐借楊長之名，故意來賺我城池麼？我料定楊長不在此地，你附耳過來.”
好在他反應夠靈敏，猛然縱身向旁邊一躍，這才避開被炮彈炸傷，但那面紅旗被擊中。
婁室雖知楊長武藝高強，但不相信他能全身而退，所以在發現對方那一刻，就果斷下令進行圍殺。
“哼”
隨後，他走上前扶住牆磚，厲聲喝阻劉唐：“喂，城下那紅髮匹夫，你罵夠了沒有？”
劉唐聽到楊長點將，激動抱拳來到馬前。
唯獨楊長這個名字，值得他猶豫和思考。
魯智深憨憨點頭，突又睜大眼補充說道：“不能全給你去扔，灑家也要過過癮。”
後方城門口，如霹靂炸開。
“這廝忑可恨，灑家要打出他屎尿來！”
婁室還沒考慮好下一步，城樓上再落下一發炮彈，這回確是魯智深丟的。
楊長攔在平北與威勝，佔據地利優勢易守難攻，若實在啃不動這硬骨頭，西路軍從平定而出真定，一樣可以攻入大宋腹地。
等到楊長趕到河邊，小船已劃到汾水中央。
區區十人小隊，哪裡敵得過楊長？
城門附近戰馬已受驚，不受控制四處亂竄。
城下劉唐持續叫罵，婁室則凝眉捋須不說話，他對宋作戰屢戰屢勝。
“自己收好，灑家只圖痛快，不求功勞。”
楊長單人獨馬，他經介休西門繞行，腦袋就像攝像頭，不停擺動觀察。
“哦”
他看到耶律馬五率部出城，邊走邊壓住陣腳收攏隊伍，但還沒來得及發起衝鋒，突然敵陣中飛出一個黑點。
蓋打相比撩擊，更能發揮出力量，而我卻落了下風？
我堂堂金國第一將，會接不住楊長一招？
不對，是我老了，而且腿有傷。
楊長？
嗖嗖嗖.
就在馬五疑惑之際，敵陣再飛出三個黑點，但落點不再是城門口，而是金軍騎兵各處。
“閃開！”
“我們一人一半。”
耶律馬五隨即下城點兵，帶三千精騎從介休南門出城。
婁室沒有盲目出逃，他清楚後方有騎哨監視，便派千騎出介休北門。
“婁室見過我與朱兄，魯大師的外形也好推測，好在離城門有點距離，他還不知道是我們，你速帶一隊步卒去叫陣。”
“可咱們的將士疲敝，楊長又有萬夫不當之勇”
金兵弓馬嫻熟，離太近容易被攻擊。
“撤回去，撤回去！”
“快，快攔住他！”
“去死！”
耶律馬五雖為與楊長交戰，卻聽營中許多人對他誇讚，便情不自禁為這名字忌憚。
婁室呼喊著衝入垓心，正好出現在楊長斜後方，一絲喜色瞬間掛在臉上。
劉唐引著五百步卒，往介休南門搦戰誘敵。
劉唐笑著把首級別在腰間，心說婁室不是已經逃走了麼？你上哪裡去找別的大魚？
原來魯智深在前開路，並不知楊長單騎走了城外，還想著把婁室也給擒下來。
親衛們整齊的高聲附和，彷彿想用聲音喝退追兵。
噹一聲悶響。
“我省得，所以要引出城作戰，劉唐！”
千騎與朱仝纏在一起，婁室才帶著身邊五百親衛，匆匆從介休西門溜了出去。
“上面的金狗聽著，我乃楊將軍麾下先鋒大將劉唐，不想死就快快獻城投降！”
介休城五千金兵，沒誰能有婁室重要。
劉唐尷尬提起首級，陪著笑臉問道：“我屬於撿漏了，這功勞算大師的？”
雖然沒了速度優勢，這廝還有視野碾壓。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
“在。”
按說為了防止騎兵衝陣，應該把軍隊直接推至城下，但那樣就要忍受守軍射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