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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騎前行,厲聲喝道:“咱們就在這裡等著,都給我亮出武器來,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剛剛南門外的混亂,使得金軍兵將失去統一性,都指望回城聽從婁室調遣,可他們九死一生逃回城,卻聽說主將已撤離介休。
“圍上去,殺了他,賞萬金!”
由於不知道是楊長,他派出去的親衛騎兵,也如葫蘆娃救爺爺,連續送了兩撥人頭。
他手起刀落斬下頭顱,抬頭就見魯智深盯著自己。
“汾州駐軍都在孝義,您看是趁著出城交戰,派人去向突合速求援,還是用驕兵計撤軍?”
就在他部署的時候,猛然瞥見魯智深神神秘秘。
婁室回馬來到人前,他要看看到底何方神聖,自己派四十騎都擋不住,直到來人越來越近,他臉色才由怒變驚。
若非剛才沒看到白馬,自己怎會做出錯誤判斷?
楊長當時不在軍中,魯智深作為開路急先鋒,揮著禪杖如公牛橫衝直撞。
如果早知道要棄城,剛才就不該擠在城門口,城中街道狹窄、房舍擋路,遠沒有城外逃脫容易。
既然已鎖定勝局,楊長就要考慮如何完勝,他不相信婁室坐以待斃。
他正沮喪煮熟的鴨子要飛,那小船突然在汾水中心停住。
外圍等訊息的婁室,看到自己人慘叫連連,忍不住提起手中狼牙,心中若不親自試試,都不知他強在哪裡。
劉唐頭也不回手指身後,表情依舊如剛才般桀驁:“爾等出城就能見到,怎麼?不敢了?”
“我看那劉唐模樣,就不像是有大智慧的,莫非主將另有其人?”
“將軍就在後面。”
他見城下罵聲不斷,婁室卻像沒聽到一樣,便小聲提醒:“將軍,根據之前戰俘交待,劉唐是楊長麾下步軍統制,同時也是平北軍守將之一,我看此人頭髮顏色赤紅,定是赤發鬼劉唐無疑。”
“是!”
那一刻,光頭胖和尚的霸氣形象,深深映在眾潰兵心裡。
耶律馬五見軍陣大亂,回首城樓卻沒看到紅旗,他不清楚婁室什麼意思,只得強撐頹勢作戰。
前幾天擊敗折可求,婁室透過審訊戰俘得知,這是最後一路的太原救兵。
耶律馬五原想帶隊斷後,卻看到魯智深拍人如拍豆腐,哪裡還有半點僥倖心理?
“那現在怎麼辦?”
“知道了。”
“是!”
天上掉炮彈,這誰擋得住?
“將軍,剛才那名宋軍騎兵,還在後面!”
耶律馬五計謀被識破,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楊長聞言大喜,肅然提醒魯智深:“千萬別亂丟,說不定今日破敵,就指著這些炮彈!”
婁室擔心腿傷堅持不住,便忍著腿痛棄馬登上小船,並使出吃奶勁兒往前劃。
咔嚓脆響。
婁室在逃跑路上,還在回味剛才的交手過程,總認為自己敗得不真實。
可婁室千算萬算,沒算到楊長居然敢出兵。
他正猶豫是否順著河前走,卻意外發現蘆葦旁有條小船。
“那就說定了,灑家這就叫人取來。”
耶律馬五回應完,轉身即向婁室請纓:“末將願出城斬殺劉唐,請將城中騎兵撥我四千,我親率兩千由南門,其餘兩千從東西兩門出,三面夾擊,攪亂敵軍陣腳,必獲大勝!”
“哪來的妖魔?”
拔樹神力如泰山壓頂,化作禪杖重重落在槍桿上,那股暴力震斷槍桿的同時,也震得耶律馬五手臂顫抖。
“閃開!”
耶律馬五輕蔑一笑,戲謔問道:“說楊長來了,他現在哪裡?”
剎那間,那些戰馬如同野馬,相互無規則亂竄,三千騎兵亂作一團。
既然汾州沒了威脅,他便抽調兵馬回師再陽曲,同時分兵攻打平定軍。
“四千金軍打一萬,按說取勝很輕鬆,你的思路也對”
沒有楊長爭輝,魯智深光芒萬丈。
婁室扭頭瞥看,果然是那個影像,但他來不及多想,又命身邊的親衛,引三十騎去阻擋。
“金軍人人擅射,攻城戰對我們不利”
看到楊長如炮仗扔完,魯智深便催促軍士點火,第一發瞄準騎兵人群丟,結果用力過猛在天上炸開,第二發又丟到敵陣邊緣。
在城上觀戰的婁室,隱隱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