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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退。
真煩,也真難。
耶律餘睹在伊都走後,也派部將謝家奴跟去南門,美其名曰確認猜測。
最終收到好訊息,南門外搦戰叫罵者,雖然他也騎也匹白馬,卻是臉有硃砂的劉唐,這就說明城外是支疑兵。
當天下午,除了遊騎在城外哨探,直到晚上都相安無事。
耶律餘睹吃下定心丸,整個身心都倍感輕鬆,入夜後部署完東門防務,他就準備回家休息,駐點卻來了不速之客。
“塗山兄?你怎有暇至此?”
“被髮配城門官無所事事,飯後散步竟到了老弟地盤,便來與你打個招呼。”
“原來如此。”
耶律塗山說得輕鬆,但耶律餘睹壓根不信,所以回應得相當謹慎,而塗山見他滑如泥鰍,便開誠佈公笑道:“不瞞老弟,我在遼國統兵多年,從未見楊長這樣用兵,所以心裡沒底.”
“塗山兄不必緊張,守好自己城門就得了,別的事不用多想。”
“怎能不多想?我雖與楊長交手少,但每戰鬥印象深刻,今天也沒看懂,估計又是啥詭計,老弟為人謹慎,每次都能化險為夷,能不能教教我經驗?”
“呃”
耶律餘睹怔在原地,左右抹了抹腮邊鬍鬚,搖頭笑道:“無它,就八個字,‘量力而行,兵敗即走’。”
“受教,告辭。”
看到耶律塗山欣然離去,耶律餘睹苦澀著臉輕輕搖頭,心說一切經驗都是假的,只有和對手做了朋友,才是保證萬無一失。
“蒲答,快去準備馬匹,我要回去了。”
“蒲答?”
耶律餘睹緊隨其後,呼喚門外的侍衛長準備馬匹,卻沒聽到對方回答。
人呢?
他走到門口探望,耳旁突然傳來細微風聲,定睛往風響處去觀察,黑暗裡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的人很礙事,我讓他睡一會。”
“是你.”
“進屋說。”
“好”
耶律餘睹剛才合上房門,轉身就看見楊長坐在他的位置,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
這鬼魅身手,搞暗殺也太輕鬆。
“您什麼時候來的?”
“就在剛剛。”
“請問是從哪個門”
“東門。”
耶律餘睹雙目圓睜,不可思議追問:“東門一直緊閉,您是如何”
“跳上來的。”
“太尉不要打趣,秀容城牆高二十五尺,誰能跳這麼高?”
“二十五尺很高?似乎還不如陽曲?”
不對,他號光明天尊,或許真不是凡人。
“您今日”
“我要拿下秀容,給你個表現的機會,當然我有來去自由之能,其實根本不需要內應,不過咱們畢竟是盟友,怕不通氣誤傷到將軍。”
“多謝太尉,不過今夜來不及準備.”
看到耶律餘睹拱手作揖,楊長一臉欣慰點頭回道:“兵貴神速,你有一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