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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穴緩解,然後語重心長提醒道:“石嶺關五萬守軍,一夜之間就丟了,另外誰說楊長沒攻城器械?這廝最喜歡用炮彈配合攻城,你真敢這麼樂觀?”
“啊這.”
伊都被問得一臉尷尬,好一會才組織語言辯道:“石嶺關失利,是由於折可求通敵,現在把他調往定襄,最大的威脅已經沒了,至於你擔心的炮彈問題,我猜楊長定沒準備充足,否則一開始就會用,而不是勸降與搦戰。”
“有些道理,但楊長不是一般人,不可疏忽。”
“將軍把心放肚子裡,這次我定要一雪前恥!”
習室見伊都拍胸保證,便欣慰頷首予以肯定,說道:“你有信心,這是好事,今我傷重未愈,城防之事勞你費心,快回前線去部署,記得一旦發現異常,就速速報來。”
“嗯。”
伊都離開習室住處,徑直來到州府衙門大堂,各軍將領早已等在那裡。
經過簡單通報,伊都快速分配了守城任務,他代習室坐鎮中軍指揮全域性,耶律餘睹、耶律塗山分守東西,千戶國祿、千戶阿替紀分守南北。
當然,耶律餘睹、耶律塗山軍職高,實際與完顏習室都不相上下,國祿與阿替紀兩位千戶,根本沒資格分到同樣任務,但兩位耶律此時在習室防區,按金人慣例要配合屬地主將要求。
這類似漢、魏、兩晉、南北朝時期,考慮到同級將軍或地方官員許可權不明,朝廷會賜持節、假節來增強區域許可權,不過這種許可權在隋唐時期流與形式,到了宋代已經徹底放棄不用。
習室雖然選了折可求,但伊都掘墳鞭屍沒引出叛徒,所以兩位耶律仍保持懷疑,他坐鎮中軍也是為了暗中觀察。
約麼正午左右,楊長兵臨秀容城叫戰,點名要見掘墳鞭屍之人。
守將國祿不敢怠慢,連忙使人報送伊都定奪,而伊都總結習室前車之鑑,回覆來人堅守不出也不理會,準備先消磨楊長銳氣,他自以為穩坐泰山,但東門也很快來人報信。
這一次,伊都沒坐住。
儘管他用最快速度趕到東門,也只能看到浩蕩大軍遠去殘影。
凝視那些殘影良久,伊都才向耶律餘睹詢問:“這支兵馬數量不小,不知將軍做過統計沒有?能不給出個數字?”
“大約一萬五千。”
“多少?”
“一萬五!”
耶律餘睹重複之後,就退回城上樓中休息,並沒繼續陪著伊都。
而伊都定在原地,出神半天才露出欣喜表情,心說楊長出兵才兩萬人,這就分大半去打定襄,豈不和習室設想一樣。
都說楊長狡猾詭詐,用兵往往出人意料,如今來看也是蠢貨。眼下秀容就剩幾千敵人,這跟留下送死有何區別?
嘖嘖,活該我立功。
想到此處,伊都懷揣激動找到耶律餘睹,興奮說道:“根據我的分析,楊長貪功冒進去打定襄,無論折可求能不能守住,秀容這幾千人就是我們盤中餐,屆時餘睹將軍可得盡力啊。”
“伊副將想主動出擊?”
“楊長用兵失誤,我豈能不抓住機會?”
“用兵失誤?你猜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引你出戰。”
耶律餘睹本不想提醒,但這蠢貨要慫恿自己也出城,就只能選擇明哲保身了。
伊都果然被這話震住,好半天才一臉感激回應道:“還得是你啊,那一萬五千人可能要殺回來,若不是餘睹將軍提醒及時,我險些就上了奸賊的當。”
“沒什麼了不起,我也就是戰敗次數多了,用失敗總結的經驗。”
“太謙虛了,你的隊伍每次戰損都最低,說明你確實謹慎.”
“呃”
耶律餘睹聽後尷尬不已,心說你這夸人與罵人有啥區別?於是又補了一句:“世事無絕對,剛才離開的兵馬,也有可能去打定襄,伊副將最好去南門問問,看看楊長此時在何處,若他的跟大隊人馬,就一定奔定襄而去。”
“若他在秀容呢?”伊都蹙眉追問。
“這就不好說了,也許是用疑兵牽制,也許為阻截援軍?”
“有道理。”
伊都頷首贊別:“真不愧是遼國上將,你的分析頭頭是道,我這就去南門,告辭。”
“不送。”
耶律餘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樣想。
如果楊長去了定襄,他心裡不會有任何壓力,若楊長此時真在秀容,又要使手段配合破城,還得想法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