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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只怕蛇這種動物的女漢子,萬朝雲一旦有好奇心,那是受不住的。
兩邊高大灌木在夜風中微微搖晃,發出沙沙的聲音,若換做一般小姑娘,早怕得不敢動了。
陳謙對萬朝雲的膽大包天也很無語,其實他誤會了,萬朝雲是膽子大,在此次好奇,主要是想知道那白色的東西是什麼,不看清楚,她後背發寒。
這主要是基於當初上中學時的一件事,那年她十三歲,剛上初中,除了週末,每天都要上晚自習,有一日,她做完昨夜,同學們都走了,她一個人回家。
就在回家的途中,路燈灰暗,還壞了兩盞,便有一段路看不見,只能藉助更遠的路燈發出的微弱光芒,大概摸索著過去。
就在那漆黑漆黑的路邊,一抹白出現了,在還有些微光時,白色的東西在晚間就格外的顯眼了。
她好奇,走過去看,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沒被嚇死。
當時她就嚇得坐在地上,腿軟走不動,差點嚇過去。
原來,路邊那一抹白是個死人,被停在路邊,蓋了白布,但人行直挺挺的躺在架子上,只要不傻就都能猜到那是個死人。
她也不知是緩了多久,最後摸爬打滾的回了家,翌日醒來,都不敢再走那條路回學校,繞路走!
再後來,她便證實了晚上看到的就是個死人的屍體停在那裡,沒有人看守!而且,那具屍體還是名年輕女屍,老一輩都有個說法,不是壽終正寢的,都是不得好死,會化作厲鬼。
當年她年輕啊,深信不疑,於是每日都睡不著,一閉眼就是那一抹白的人形,直挺挺躺在架子上。
這麼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於是有人告訴她,想要克服恐懼,就直面它!
克服心中的陰影,她瘋狂看了許多恐怖片,由起初的聽聲音都睡不著,到後來瘋狂吐槽太假。
所以,她現在是去直面那抹白,雖然早已沒有當年那麼害怕,但她又是穿越又是重生,對鬼神玄學還是保持著複雜情感的,而且直面恐懼這個習慣仍然在。
藉著微弱得幾乎不存在的月華,她朝那抹白走去。
陳謙忙跟上,怕她摸索出個好歹來。
好在那抹白也沒多遠,就在路邊不遠處,奇怪的是,路邊的低矮灌木被人處理過他們毫無阻礙的便過去了。
走到那抹白前,萬朝雲蹙了蹙眉,走得更近,那抹白的大概輪廓便出來了,是出殯時架在棺木上的白花……
這是一處新墳,不知是誰把人葬在路邊。
陳謙也看出來了,忙伸手拉住萬朝雲,“多有得罪,還望海涵,打擾了。”
萬朝雲“……”
陳謙見她站著不動,又拉了她一下,“死者為大。”
萬朝雲無奈,只得學他的舉動施禮,也說了句“多有得罪,萬望海涵。”
“你們是什麼人?”
突然而來的聲音,嚇得萬朝雲一激靈,整個人瞬間便掛在陳謙身上,“我我我給你銀子!”
她閉著眼睛大叫,“車,房,銀子,我我我都可以給你燒,,丫鬟,都可以!都可以!”
陳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蹭便紅了,好在天黑看不見,他伸手想把萬朝雲扒下來,哪想她抱得更緊了,臉深深的埋在他懷裡。
少女的體香,隨風淡淡入鼻,他瞬間有股口乾舌燥之感。
“萬姑娘,是活人,不是鬼。”他輕拍萬朝雲腦袋,“別怕。”
萬朝雲聞言,有些不信,但忍不住抬起頭看去,天黑,看不見陳謙的臉,只感覺到他心跳很快,連帶得她也忍不住心怦怦跳起來。
“誰說我是鬼了,我說姑娘,你也不看清楚再說。”那道聲音再次傳來,且甚是耳熟。
萬朝雲確定說話的是個活人後,悻悻從陳謙身上下來,無比尷尬道“你又是誰?”
“我是此處的守墓人,此處葬著我娘。”男子道。
萬朝雲立刻朝墳墓方向作揖,“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打擾的,只是你守墓為何不點燈?”
“我剛來。”男子說罷取出火摺子,點了火,頓時光亮傳來。
與此同時,萬朝雲也看清執著燭火的男子,她滿臉震驚,“馬齊睿?”
馬齊睿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在母親的墓地能遇到萬朝雲,聽到萬朝雲第一時間認出他,心下激動得臉色通紅,“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他激動得說話都說不利索了,母親過世以來,他多日未展笑顏,此刻忍不住露